听着左丞相黄知远一话,堂前几位官诚惶诚恐,又互相议论了起来。
“苏尚书,您看?”刑部尚书郭兴文一脸不知所措看向了苏云起。
();() “此事,几位决意吧。苏某只是看看,看看。”苏云起微微笑道。
听苏云起此话,刑部尚书郭兴文坐正了身来,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了台下两位跪着的丞相:“李相,你且说说,此事与你是有牵连呐还是无牵连?”
“李某一生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做这种如同鸡鸣狗盗之事,李某还是做不出来的。”右丞相李回轩回道。
瞧着二位丞相的发言,坐在台上的苏云起笑而不语。
“那两位丞相可否认识那位逝去的开阳府同知夏瑾怀,又是否与他有牵连?”刑部尚书郭兴文继续道。
不知是不服,还是自己不愿受人指使,两位丞相虽说已经被认定是罪人,但在这朝堂之上,两位丞相却带着丞相的气息。
“郭尚书,不知是我们未说明白还是你老糊涂了?此事与我二人无关。”左丞相黄知远怒道。
听着黄知远的话,刑部尚书郭兴文不知所措的与周围两官商量起来。
“郭御史、许寺卿,二位可有何看法?”刑部尚书郭兴文问道。
“这……”大理寺卿许永宁看向了郭御史。
“既如此,不如用上些刑法?二位,可好?”左都御史郭康问道。
“好。便如此。”说完,刑部尚书郭兴文眉头紧皱,两眼目光看向台下,抬起惊堂木,拍了下:“用刑!”
只见,几衙役取来刑具,扣在两位手指上,一左一右,开始拉了起来。
瞧见,两人痛不欲生、牙齿紧咬,发出叫喊声,却未将真实话说出来。
看着刑具已经将两位丞相的手指夹出了血,刑部尚书郭兴文又不知所措的看向一旁的两位官员。
“郭御史、许寺卿,这可如何是好?”刑部尚书问道。
“莫非……是这刑不够,不如带下去,严加拷打几日?”许寺卿道。
正当刑部尚书快同意之时,吏部尚书苏云起终于说出了话。
“慢着。”苏云起道。
听后,刑部尚书郭兴文一脸喜悦,看向了苏云起,笑眯眯着问道:“莫非苏尚书有何办法?”
苏云起笑了笑,目光看向台下:“苏某本以为这刑具便让两位说出口,看来二位口挺严实呐。”
“苏云起!本相一生光明磊落、两袖清风,莫要冤枉本相!”黄知远喊道。
“光明磊落?两袖清风?表面上确实如此,背地里呢?”苏云起怒道。
“苏云起!莫要栽赃陷害!”黄知远怒喊道。
这时,苏云起洋洋得意起来:“不知,你可否还记得一位叫沈媚娘,另一位叫做夏荣的人?”
“不认识!”黄知远果断回道。
“当真不认识?”苏云起再问。
黄知远十分坚定:“不认识!”
听着苏云起与罪人的对话,刑部尚书一同发起言来:“本官劝二位,有事莫要瞒着。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本相说了。郭兴文!你是没听懂本相的话吗?!”黄知远仍然十分坚定。
“郭尚书,不知可否传唤两人?”苏云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