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欲望的深渊,出于身体的本能,上下求索,锲而不舍。
女上位,在阮今身下的男人有着巨大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捅到她的宫口,受到猛烈撞击的刺激,窄窄的甬道内壁收缩得又紧又快。
不断往上顶的粗硕茎身被软嫰肉绞得吃痛,比初插进小穴时涨大不少。
两个人都热衷于这种过快过深的交合方式,原始粗犷,渐渐的做得愈发狠了。
阮今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更快,邢之越的大肉棒猝不及防的被她淋了个遍,从铃口到茎身。
“要下雨了,去避雨。”他的嗓音比开始暗了很多。
也不知他是不是习惯了这么命令人,语气极其理所应当。
阮今还整根吞吐着他的巨物,喘叫连连,分神无暇,压根没生出介意的意思。
邢之越便准备起来,平躺的上半身往上前倾,这一下大肉棒便以新的角度深入了湿软的花穴。
两人谁也没预料到突然生出的顶弄。男人先她一步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隐忍,更多的是难以掩藏的极致快感。
他坐好后用了些时间,大掌顺势托住阮今丰腴饱满的臀瓣,非常强势地将她放稳在自己身上。
二人交合处始终紧紧贴合,黑色耻毛满是湿哒哒的淫水,堪堪遮住操到翻出红蚌肉的女人私处。这样便打算走了。
因着体位的改变,黑色风衣推送到阮今胸口小腹的位置。圆硬的纽扣硌得乳肉生疼,激挺的乳尖十分难耐,隔着面料贴在他精实有力的胸膛胡乱蹭。
“啊!”阮今一声惊呼。
这个男人,甚至没把她放下来。自己西装革履,穿戴整齐整洁,能够一边做爱一边面不改色地抱着她朝一个方向走。
宽大的风衣严严实实地遮住两人的下身。就是那两条被狠狠打开的白细修长的腿露了马脚,给衣冠楚楚的他添上禁欲十足的色气。
“啊——”阮今毫无准备。
他怎么走得这么快……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
她一个颤栗。不得已,双手扣紧,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他居然走得这样颠簸,这样快,步子也不小。埋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棒上下来回抽插,每隔几秒直捣宫口。公共场合交合的欣快感羞耻感将她推进欲望的中心。
终于,邢之越脚步放慢。
阮今连对着他,不知背后是什么了,也许是还没到,也许是已经到了。
她的大腿突然沾到一片冰凉。
“你也知道男人这一下不会满足吧?”邢之越调整了角度,极其巧妙地俯身舔弄她的耳廓,这一下雅痞又绅士。
“唔……”阮今的左侧耳蜗被他灵活的小舌头欺辱,濡湿,轻痒。
他还是够体贴的,至少先满足了她,再顾自己。
很快,她就后悔这么想了。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简单粗暴地折成形,花穴以格外羞耻的姿态摆弄在他眼前,淫水直流。
肉棒一直填在里面,红肿的花瓣艰难地吞吐,噗嗤噗嗤,蜜水被挤压成黏腻的白沫。
与此同时,她明白了自己在哪儿——公共洗手间的水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