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神了那麼幾秒才想起自己要找藥的事情。
但靳俞白昏迷了勁還挺大,她扯了幾下,沒扯開,只能用手機打電話向靳彤求助。
靳彤幾乎秒接,甚至都不用綿綿說話,她直接問了句,「我現在把醫藥箱拿進來?」
綿綿愣了下,完全沒有想到靳彤完全知道這邊的狀態。
那剛剛兩人接吻……
綿綿的耳朵越來越燙的時候,靳彤拎著個醫藥箱跟一瓶礦泉水進來了。
她這次戴著個墨鏡,目標也挺明確,進來直奔床邊,將醫藥箱放下的時候,還不忘幫綿綿把被靳俞白撩上去的上衣拉下來。
整套動作蠻自然。
那會綿綿的臉已經紅到要滴血了。
她覺得自己在靳彤面前好像什麼秘密都沒有了,她紅著臉,將醫藥箱打開,去找裡面的退燒藥。
靳彤安靜盯著綿綿忙活,看著她顫著指尖找到退燒藥,又掰開包裝,小小的手攥著那枚退燒藥,特溫柔特美好。
綿綿確實跟只小兔子似的,她拿好了退燒藥,才想起靳俞白吃藥得喝水,於是她又小心將退燒藥攥著,另一隻手去拿礦泉水。
她擰瓶蓋的時候發現水早就開了,立馬側過頭來,小臉依然紅撲撲的,小鹿眼羞答答的,但含著感激的情緒。
綿綿說了聲謝謝。
靳彤說不客氣,眼睛仍然黏在綿綿身上,看著她體貼地去給靳俞白餵退燒藥。
靳俞白睡地跟只死豬一樣,看來是昨晚那場雨確實挺大。
但死豬的手一直握著綿綿的手腕。
靳彤看著挺不爽,只覺得這小子他媽這麼好福氣。
綿綿費了點力氣才將退燒藥跟水餵進靳俞白嘴裡,他迷迷糊糊地吃下,手依然拽著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她沒走,坐下來了。
靳彤在這個時候幽幽地來了句,「發個燒要死不活的,你別慣著他。」
綿綿知道她跟靳俞白不對付,小心地轉移話題,「姐姐,你剛剛去曬太陽了嗎?怎麼戴墨鏡了?」
靳彤視線從死豬身上收回來,落在綿綿軟綿綿的眼睛上,用手扶了下墨鏡,說我戴墨鏡是因為我哭了。
綿綿啊了一聲,眼裡的情緒緊張起來,她想摘靳彤的墨鏡,又怕戳到她傷口。
靳彤卻啪嗒一下,直接將墨鏡摘下來,露出那雙漂亮的眼睛來。
沒紅。
沒哭。
綿綿鬆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有誰欺負你了。
靳彤伸手撩了下長發,大長腿有些委屈地盤著,坐在地板上,懶懶地說了句,「我確實哭了,我的心在哭泣,我失戀了。」
她用調侃的語氣說出來,說的卻都是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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