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未反應過來,綿綿又怯怯地說了句,「我還要上班的……」
四周氣壓頓時低了下來。
綿綿感覺到靳俞白的目光在這一瞬變得很冷很冷,她有些無措地絞住T恤下擺,不明白自己哪句話又說錯了,她像是個犯錯的小孩,低著頭,眼睫慌亂地顫著。
靳俞白板著張臉,寒聲問她,「吃午飯了嗎?」
綿綿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問,小聲地說了句吃了。
本就低冷的氣氛一瞬間降至最低點。
綿綿連忙又改口,「但是沒吃飽。」
靳俞白眉眼間的寒霜融化掉些許,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來,「上車。」
綿綿心顫著,聽話地上了車。
靳俞白剛在她身旁坐下來,司機便恭敬地開口,「靳董,董事會那邊聽說您中午還沒吃飯,特地訂了個飯局,邀請您過去。」
綿綿心一跳,她這才知道靳俞白中午還沒吃飯。
來不及細想他沒吃飯就跑醫院來的事情,她耳邊又傳來靳俞白低冷的、漫不經心的嗓音,「推掉。」
第12o章悶悶
這些天,綿綿也不知道兩人算不算冷戰,又或是可以簡單概括為他本來就是憑心情做事。
心情好,他就理自己一下。
心情不好,他冷淡至極。
綿綿已經在努力接受他對自己厭惡至極的事實,可當她和靳俞白去了那家露天西圖瀾婭餐廳。
當她看到熟悉的位置上擺著個草莓蛋糕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忍不住顫動。
那天,靳俞白推掉董事會的飯局,只是帶她來吃頓飯。
該怎麼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呢?
綿綿自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鼻子和心底都酸酸的。
靳俞白有時候對她真的很好,好到她會生出自己是不是不只是一個替身的錯覺。
可每次她生出這個妄想的下一秒,他就會殘忍地撕破她心裡的夢幻泡沫。
靳俞白不知道綿綿心底思緒萬千,他箍著她的腰,讓她坐到自己身旁的位置來,熟練地將菜單展開,要她挑自己想吃的菜。
綿綿那頓飯吃的有些興味索然,靳俞白看出她胃口不太好,以為是額頭疼的,也沒多想。
吃過飯,他水到渠成送了她一趟。
兩人照例在車上沒有交流,一直到下車時,綿綿不知哪來的勇氣,手緊緊地攥著車把手,回頭喊他,「靳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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