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剛要跪下來,身旁的男人卻像是早就語料到她要做什麼一般,她的手腕被用力往上一扣。
那股力度像是要將她的手擰斷一般,她吃痛到後背撞上冰冷的牆壁。
下一瞬,她的膝蓋驟然一暖。
靳俞白不知什麼時候,半蹲了下來,寬大的掌心包住了她瑩白如玉的膝蓋。
綿綿的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燈火在她的眼裡變得忽明忽滅,她的發早已濕透,濕噠噠地黏在她慘白的臉上,可這一刻,就在他的掌心包裹住她的膝蓋的那一剎。
綿綿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她低眼的瞬間,撞上靳俞白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她看不太清他臉上的神情,只隱隱覺得他的眼睛似乎動了下。
他握著她的膝蓋,強迫她直直地站著。
說不清是哪裡變得不一樣了。
明明綿綿能感覺到靳俞白身上的氣息還是很冷很冷,可大概是他的掌心又很暖很暖,這一霎,她似乎冷靜了一點點。
靳俞白突然問她,「還敢隨便下跪嗎?」
綿綿心一跳,連忙搖頭,說再也不敢了。
握著她膝蓋的掌心卻沒有鬆開,靳俞白和她僵持著,他又問她,「還敢隨便舔男人的掌心嗎?」
綿綿又含著淚,搖頭。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靳俞白鬆開了她的膝蓋,站了起來,他身上氣息依舊很冷。
他忽然很深地看了她一眼。
綿綿纖長的睫毛上還站著要墜不墜的淚珠,她怯怯地對上他的眼神,那是她看不懂的眼神。
很冷。
卻又像是在刻意隱藏著什麼情緒一樣。
靳俞白沒再看她,他從兜里摸出煙盒和打火機來,要點菸時,側頭看過來一眼,似是剛想起她還站在這裡。
他沒什麼表情地開口,「你走吧。」
綿綿在這一刻變得很慌很慌。
他說的走,是什麼意思?
她又能走去哪裡?
綿綿小臉煞白,她的腦子飛地轉著,拼命想要理解靳俞白的意思。
她想來想去,他要她走,大概是不想要和她睡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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