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它做过多纠缠,去洗热水澡。
狐狸欲哭无泪,它只能悲愤的说:“那你可要保护我!以后还不知道会经历什么磨难,小爷可不想被人榨干啦!”
说着,石头眼里尽然流出了两道冰冷的液体,紧接着就是呜呜的悲鸣声。
浴室淋雨声音大,可顾修还是忽视不了那戚戚然然的哭声。
她忍无可忍,隔着雾窗,冷喝说:“再出声,我现在就榨干你。”
玉石峰会赌石是一大卖点,招聘也是许多人前来的主要目的,这里聚集了不少行业翘楚,一般识玉师不会一直在一个公司,他们是以签合同的方式续时长,一般都是三年。
顾修上午可是大出风采,所以招聘栏处的人一看到她较弱的身影,纷纷围了过来,都打听她是哪家公司的,你一言他一语的让她听的很无奈,直说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运气好罢了,自己对赌石没有一点研究。
众人一听,心里都挺不是滋味儿的。
为什么他们就没有这个好运气,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无心插柳柳成荫,自己这几年的经验不如人家的误打误撞。
三人还没有到最前面,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破腔儿而起:“一个连女儿的奶粉钱都有要借的男人,我不另找下家,等着被你拖一辈子吗?
女人的声音像猫爪子抓心一般刺挠,听到众人都捂住耳朵,几人本来就是过来单纯的找人来的,就没有往前凑热闹,只是听周围人的议论,让顾修顿住脚步,饶有兴趣的听了下去。
“这不是曹伯温吗,怎么混的这么拉啦?之前不是挺牛批的吗?”
“你不知道吗?他虽然去年还是商业翘楚,年纪轻轻的就开来几家连锁大店,在松和也算是有不小的名头,要是没有出现那件事,他媳妇也不会嫌他没用,再去找别的男人。”
“哪件事?什么事?我这两年在外地展,今年才回来,生了什么事儿?”
“算了算了,不提他了,我们去别处看看。”
“唉,你这人,话说一半不说了,不是存心让我难受死?”
起先聊八卦的男人隐晦的看了眼曹伯温,那男人好像正看着他呢。
温文的脸上有些松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是不惹是非了,万一这曹伯温东山再起记恨他说风凉话就不好。
于是拉着同行的人边走边说:“嘘,我们去那边说。”
“曹伯温…”
顾修看看离去的两人,又看看那个站在人群中央低头隐忍的男人。
她对随身带着的狐狸说:“你们空山一族不是能洞察人心?看看他人品如何。”
“小爷只能对世间恶意感同身受,但他目前没有生不良的居心,所以小爷探查不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看合不合顾修的眼缘了,看着男人面对千夫所指低落的神情,和坚韧不拔的目光,推推顾向东:“就他了。”
“啊?”
顾向东惊疑一下,这么快就敲定了?就知道一个名字?
他带着打量看着曹伯温,那男人一言不的低着头听着女人的数落,紧握的拳头此时青筋爆起,可想而知他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