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籁俱静,玄之派的一座山上,一座华贵的建筑立于其上,气宇非凡,这便是秦尘然和他那独苗苗小徒弟的居所。秦尘然本想按着皇宫规格建造,他那严肃正经的掌门师兄算了算价格,不许他如此铺张浪费,于是就阉割的只建了主体大殿。这大殿用的是的琉璃瓦片,蹲脊兽端坐在那飞檐翘角上,梁框上的彩画,鲜艳夺目,内部的华彩纹章,琳琅装饰,更是匠心独韵。大殿后方,是一处园林,这园林的一砖一瓦,一窗一檐,都是秦尘然用了心思设计的,真的做到了虽由人做,婉自天开,步步为景。
要说这尘然仙尊,那可是仪表堂堂,翩然俊雅,他又是个爱打扮的主,不仅衣物讲究,布料爱用绫罗锦纱,又极爱绣花,光是外衫上的绣花便足够十几个绣娘绣他几个月的了。那饰品也是万万少不了的——头戴抹额发簪翠翘,还要带个骚包的步摇冠,发型更是复杂讲究,幸好他是个有仙术的,不然每日凌晨怕是就要起来梳头。颈带项坠。腰带蹀躞,香囊,连那玉佩都要做出花来,配成一组组佩,尘然仙尊这一组组佩也是下了心思的,是由璜,连结壁,琚瑀及魔兽的牙齿构成的,连接的丝绳和珠子也是要多彩多样的。玉的本意是提醒君子像玉石一样性格温润,切忌张扬轻浮,但在又张扬又轻浮的秦尘然身上,玉唯一的作用就是展示他的张扬和轻浮。且秦尘然还爱熏香,这番下来,爱他的人说他翩翩公子,仙人之姿,潇洒非凡。厌他的人说他竟是比那青楼里的风尘之人还要骚包,不知技术比不比得上那最有名的小倌。
这么骚包的尘然仙尊收了个什么样的徒弟呢?就是从山下随便捡回来小乞儿。骚包又爱自由的秦尘然已经被他那掌门师兄催了很多次让他收徒了,他自然不愿,有了徒弟哪有自己呆着舒服?终于掌门师兄忍无可忍,断了他的钱锭,迫不得已,秦尘然就在山下的小巷子里随便捡了一个。陈无,秦尘然随便捡回来的小徒弟,陈无原本叫长根,村里人都是贱名好养活,秦尘然可不愿自己徒儿叫这么低俗的名,重新取了一个,但是又懒得动脑筋,于是随便取了个无。这陈无是无名小村里的小孩,村里闹了饥荒,家中只活了他一个,听闻这镇上是受仙人庇佑的,饿不死人,便一路吃着野菜过来了,好不容易到了,还没来得及感受感受这镇上有多美好,就让秦尘然捡着了。
这陈无,秦尘然把他捡回来之后也没理过他,照样花天酒地去了。陈无在殿中呆着也无趣,干脆拾起旧事,想种地了,陈无可不敢在殿外的庭院里种地,想也知道这精致庭院花了秦尘然多少心思,他要在这种地,秦尘然得杀了他。于是他就干脆溜出来山里,种点蔬果,架了个篱笆养鸡鸭鹅,甚至直接在河边立了个茅草屋,住下了。就这么过了好几个月,秦尘然那严肃正经的掌门师兄又问起他那个小徒弟的现况,秦尘然才想起来,哈哈打着马虎眼敷衍了师兄,赶紧回山上看看。
这不看不要紧啊,一看,这殿中哪有人影?秦尘然后悔了,哎呀,好不容易捡了个徒弟,师兄不唠叨自己了,可不能丢了。沿着山上找,很快便感觉到了河边的气息,急匆匆的赶过去。秦尘然马上就要靠近这茅草屋了,却闻到一股粪臭味,是的,这几个月下来,陈无已经不满足于鸡鸭鹅了,又扩大了养殖范围,养了牛羊。秦尘然傻眼了,自己这山上可是逼格满满,啥时候出现这么个农家小屋的?于是秦尘然屏了息,走了进去,便看见正在挑粪下肥的陈无。
这陈无之前经历了饥荒,身板瘦的可怜,十二三的小孩又瘦又黑,这天太阳毒,他干脆就脱了粗布衫,光着膀子。秦尘然看到这一幕,更是傻眼了,气不打一处来,逮着陈无就是一顿骂,陈无被骂傻了,被秦尘人提搂着回殿了。
秦尘然把人扔进浴桶里,让他自己好好洗干净,不准有味,有味就扔他去新入门弟子那当夜香郎。陈无只得使劲搓洗,皮都搓掉一层,好不容易洗干净了,换上秦尘然拿给他的衣服。这衣服也是秦尘然不爱穿的,料子款式都好,还是白的,就是穿在陈无身上像屎壳郎穿了个洁白的婚纱。陈无现在还黑的发亮,更像屎壳郎了。
秦尘然看到,可是好好嘲笑了陈无一番,又问了问陈无的背景,随手扔了几本入门秘籍给他,让他自己看书练去。自己就在殿中无所事事,对,秦尘然被他师兄禁足了,让他好好教导徒弟。
还好陈无有出息,自己看着书也能练的七七八八,也算天赋异禀。但秦尘然可没觉得,毕竟秦尘然确实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不然他这么骚包还爱闲逛,早被揍了。
秦尘然在殿中游手好闲的这段时间,发现收个徒弟也挺好,毕竟陈无包揽了殿中事无巨细的事务,睡觉递被子,口渴递茶杯,还会按照秦尘然鸡毛的爱好,洗澡给放好花瓣。陈无还做吃头,那青团荷花酥桂花糕,那荷叶鸡翡翠虾飞龙汤,吃得那叫一个好。对,这原材料都是陈无种的养的,陈无那农家院种类越弄越多,反正都做给秦尘然吃了,秦尘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一眨眼好几年过去了,陈无此时正置十八岁,正是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好年纪,可惜秦尘然从来没关注过陈无的性教育,陈无只能靠自己摸索。没错,正是这个夜晚,秦尘然出去参加酒席去了,秦尘然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明月仙人,和徒弟结成道侣了。这明月仙人从小和秦尘然不对付,秦尘然买了珠钗,明月要买两份。秦尘然夺了仙门大赛头筹,明月……明月拿不了,对,明月就是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光有钱。
此时陈无正躲在被窝里,偷偷看着如今最流行的话本——师尊被徒弟强制爱,那话本中的徒弟邪魅霸道,天生魔体,入魔后将高岭之花师尊囚禁在自己的魔殿。虽然陈无自己不霸道邪魅,秦尘然也不高岭之花,但陈无还是爱看。
正看到最高潮处,话本中的入魔后的徒弟将师尊废了修为,锁在水牢中。即使身处弱势,师尊仍然清冷高贵,仿佛现在被扒光了衣服,就披着一件外衫,四肢被锁上铁链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徒弟看到师尊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心中更是烦躁,师尊的眼中仿佛从未装下过自己,他要让师尊看着自己!要打破师尊这副面无表情的面具!
徒弟越想越兴奋,越想越疯狂,胯下的巨物也起了反应,将自己的衣衫顶出一个大包。徒弟将自己的大屌对着跪在地上的师尊的脸,用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肉吊,鸡吧更大更硬了。
徒弟掀起衣衫,将裤子一褪,那巨大的肉吊就直挺挺的弹出来,弹在师尊那如玉一般高洁的脸上。徒弟的鸡吧不小,足足7寸大屌,微微上翘着,棒身布满了青筋,一直蔓延到腹肌。如蛋一般的龟头,能卡在最让人销魂的子宫口对,这本是双性文学。黑红黑红的,看似身经百战,事实上这凶器还为曾在任何一人身上驰骋过陈无爱看双洁。
徒弟将龟头抵住师尊淡色的薄唇,鸡吧的腥臊味熏的师尊眉头和鼻头一皱,不愿张口。徒弟用力掰开师尊的唇瓣,将自己的大屌送进温柔乡。
师尊何时受到过这种对待,青涩的口腔顿时被大屌堵住,连呼吸都不会了。师尊口中柔软湿润,香舌抵住徒弟巨大丑陋的鸡吧,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眉头微微皱着,双颊因为呼吸不畅,红扑扑的,一副痛苦的表情。
徒弟见到此番美景,更是兴奋,抓住师尊的头,如同使用飞机杯一样,开始耸动自己的胯部。巨大的鸡吧在师尊小小的嘴里抽插着,龟头顶住师尊的软腭,让师尊不停的干呕。
师尊不愿意打开喉腔,徒弟的大屌还有一半进不去,于是徒弟的动作更加凶狠,肉棒更加快速的摩擦着口腔。师尊快要被插吐了,拍打着徒弟的大腿,试图推开他,但仍是没用,徒弟的鸡吧仍然凶狠的抽插着,就这么抽插了近百下,师尊的喉头渐渐被插软了,开的更大,徒弟又将自己的鸡吧插的更深。师尊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插窒息,徒弟的肉棒用力的抵住会厌软骨,肉棒颤动,睾丸也因为肌肉牵拉被提拉着,腹部肌肉用力的收缩,大量粘稠的精液喷射在师尊的嘴里,甚至有些从鼻腔中流出,师尊也因为被射得措手不及,被精液呛进了气道,不停的咳嗽。师尊现在无比狼狈,正从口中拉出刚在口交途中不小心掉在嘴里的阴毛。
徒弟可不会怜香惜玉,猴急得将师尊披着的外衫脱下,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徒弟肌肉发达,隆起的肌肉线条像小山一样,刚才的口交让他爽出了汗,汗水顺着腋下流到腹肌,又流进密林从中。徒弟躺下,让师尊坐在自己的跨上,师尊白皙又柔软的身躯和徒弟蜜色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组合了一副情色无比的画面……
……
陈无正看的兴起,胯下也来了兴致,起了反应,突然,一阵霹雳啪里的声音传来,是秦尘然回来了!师尊每次回宫殿都翻窗!陈无正手忙脚乱的想把话本藏起来,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秦尘然将那槛窗往两边一拉,长腿一迈就跨进屋来。秦尘然不愧是骚包,翻个窗也仍显得雅人深致。今日去参加婚礼,秦尘然穿的是玄端,一种深色的正式礼服。平日里尘然喜着白衣,穿黑衣倒是少见。
“好啊你个小徒弟,都几点了?点个灯偷偷在这干嘛呢?”
陈无连忙将话本塞进被窝“没、没什么呀,师尊。不是说在那待到明天才回来吗?”
“呵呵,那个混蛋明月,一直向我炫耀自家小徒弟多龙精虎猛,昂藏七尺,今晚还要安排我住他们隔壁,他妈的,我能忍?立刻回来了。”秦尘然和明月真是莫逆之交又是对头冤家,明月仙人,原名王富贵,他爹那一辈,正好凑上开通了西域的商路,做生意赚了不少。王富贵自然不愿做暴发户,也想修个仙,当个仙姿玉质的人儿。首先得改个名,叫明月,明月还嫌王明月不好听,还想改个姓,被他爹揍了一顿。
明月花了不少钱财,到处搜集奇珍异宝,好歹是堆上了金丹,就停滞不前了。好歹是收了个徒弟,那徒弟似乎是个旷世逸才,明月啥也不会,那小徒弟还能成婴,明月逢人就炫耀。
明月和秦尘然都是嘴贱的主儿。明月是单纯的傻,没心眼子,尘然是臭脾气遮都不遮,遇到不爽的就是干,外表仙风道骨,一说话仿佛刮骨刀,攻击的你无地自容,只觉得自己恨不得立刻挖个坑下去躺着算了。
陈无尴尬的笑,刚才看话本,自己下面早就硬了,连出被窝都不敢。
秦尘然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明月的坏话,说的差不多了,才又关注到陈无身上。秦尘然怎么会看不到刚才陈无偷偷塞进被子的书?只是刚才懒得管,陈无也成年了,看点不健康书籍也没啥,想到年秦尘然也偷偷躲着师尊看过,不过后来被师兄没收了。
秦尘然又起了坏心思“呦,看的什么类型的啊,给我看看。”
“什、什么啊师尊,什么也没有啊。”陈无更紧张了,缩进被窝。
秦尘然懒得回他话,一把掀开他的被窝,把陈无的手一按,往里一掏,那话本让陈无压在背下了,尘然一用力,就把话本掏出来了。秦尘然一掀被子,被窝里抖出一阵熏香味,这让尘然很满意。现在陈无已入了道,已经不会有便溺津臭,当时陈无修炼的刻苦,又常跑去那农家院中深耕易耨,汗臭脚臭,味大的很,秦尘然拿着剑鞘抽打陈无,让陈无出了汗就要洗,陈无一天要洗五次澡,太折磨人了,好歹后面入道了。
秦尘然站在床边翻看着,陈无只得跪坐在床上,上身挺直,屁股坐在脚踝上,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等待着师尊的审判。
尘然看了一会儿,大概知道了这是个什么东西,这话本陈无极其爱惜,还包了书衣,到了精彩之处,竟然还用小楷做了注释。
秦尘然兴致勃发,如此好的机会,不调戏调戏小徒弟能行吗?
“嗯,徒弟将那仙人一般的师尊推倒在床上。”秦尘然一手拿着书,一边读,一边模仿书中的情节,将陈无按在床上。
陈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陷在被子里——不过即使陈无有准备又如何,陈无根本反抗不了秦尘然,还是享受吧!
“徒弟又将师尊那白衣解了,白色的衣衫就堆叠在脚边。”秦尘然看了几眼,把剩下的几段记住了,把书一扔。陈无很是紧张,那书被随意扔在地上,刚才还磕碰了书脊。陈无想起身拿书,被秦尘然按回去了。
真巧,那话本中的魔尊徒弟穿着黑衣,仙尊穿白衣。现在秦尘然穿着玄端,陈无穿着白色的里衣。
秦尘然解了陈无的里衣,便露出少年精瘦健壮的躯体。现在少年已不似之前那样黄干黑瘦,倒也是掷果潘安,活龙鲜健。陈无身上一层肌肉让秦尘然得了趣,一按,一个深陷的印子,秦尘然按着陈无的胸肌,陈无胸不小,顺着腹部的六块腹肌摸上去,突出一个弧度。
秦尘然用手掌扣住陈无的胸,五指一用力,那胸肉就挤压出来了。又好奇的去抠抠陈无的乳头,褐色的,小小的硬硬的。陈无觉得很奇怪,并不舒服。
秦尘然是跨坐在陈无腰胯上的,陈无早就被秦尘然摸的欲火焚身了,终于忍不住,用胯部顶了顶秦尘然的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