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啊。。。。。。这样做值得吗?您本来还能有更好的人生,如今十余载过去了,剩下的却只是这些骨头。。。。。。你可真傻啊,师兄。”
“你师兄比你强多了!少在这儿胡言乱语!”
章文林气的要给卫兴昌几拳,被李牧寒等人给及时拦了下来。
“不用拦他,我确实是在胡言乱语,我确实该打,但如果不这样,我又怎么能面对他?我现在除了把他说成是个傻子以外,我还能怎么办。”
卫兴昌背对着几人,他那肥胖的身体在颤抖,手也慢慢搭载了那枯骨的肩膀上。
“师兄啊。。。。。。我就是个废物啊,你怎么就把这种烂摊子扔给我了啊。。。。。。”
章文林还想说什么,但李牧寒紧紧拉住他的手,朝他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候,卫兴昌转过身来,看着李牧寒。
“小兄弟,你能告诉我,我师兄最后布下的棋局到底要如何解吗?”
“当然。”
李牧寒将如何破解谢承天用生命布下的最后一局棋的方法告诉了卫兴昌。
一开始卫兴昌面无表情,但听到最后,他竟是掩面哭泣起来。
“。。。。。。不争,不争,师兄!师兄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年的卫兴昌才刚刚二十岁,而谢承天也才二十五岁。
“不下了不下了,师兄,我永远也赢不了你。”
“阿昌,你赢不了我,是因为你永远都只知道后退,你若是一直这样,又如何能有出息。”
“嘿嘿,师兄,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乐得清闲,反正这世界上已经有那么多厉害的人了,也不缺我一个啊,师兄你就是其中之一。”
“歪理,你这就是懒惰。”
年轻英俊的卫兴昌看着自己师兄哈哈一笑。
“师兄,这可不是歪理,我这可是大道,不争,即为大道。”
“不争。。。。。”
谢承天叹了口气。
“师兄,你可记住我这句话,说不定以后这句话还能帮到你呢。”
“你小子。。。。。。好,不争,不争。”
。。。。。。
几人向卫兴昌道了别之后便继续开着车朝着玉门关外开去。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天的距离,此时李牧寒看着窗外已经放晴的天空和渐行渐远的玉门关城楼,不禁陷入了沉思。
谢承天的师兄在最后的一盘棋局当中并没有贯彻自己一直以来的理念,而是用只有自己的师弟能一眼看破的残局,他这样做的目的。。。。。
“在想什么?”
夏玥见李牧寒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便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在想啊,谢承天会不会觉得,只有自己的师弟才是唯一能破局的人。”
李牧寒的话音落下之后,车内陷入了沉默。
“唉。”
章文林叹了口气。
“也许,这会成为让卫兴昌后悔一辈子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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