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才刚在副驾驶座坐稳,就看见霍秋生大手握住了她的小腿,霍秋生温热的掌心隔腿上的丝袜传过来,刺激的云端小脸跟着烫。
下意识地就想缩腿,奈何腿麻,稍微动一下,麻痛感立即让她一阵龇牙咧嘴。
霍秋生看她疼地把唇瓣都咬白了,沉声道:“别乱动,我给你揉揉。”
说着,伸手过来,大掌贴着她的腿肚子捏揉。
她出几声难以忍受的呻吟,霍秋生听着听着耳根子都红了。
她明明没有那种意思,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或许是车厢太过逼仄,又或许是霍秋生离她的距离太近,又或许是月亮惹得祸?
她疼的额头渗出薄汗,丝凌乱地粘在因为疼痛粉嫩中透着绯红的脸上,越显得媚态,
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不自知地勾人,
“你轻点,太麻了。”
“这样?”
“嘶——!”
“我再轻点……”
“……”
一辆红旗牌小轿车从后面开过来,坐在车后排的鲁雅琴,透过半开的车窗欣赏沿途的青山绿水。
远远就听见女人的呻吟,不由眉头一皱,望向前面停在路边的绿色吉普。
只见一个男人弯身匍匐在副驾驶女人身前,两人姿态亲密,女人拧眉时不时出呻吟,美丽动人的脸上绯红一片,还有薄薄的细汗,
隐隐能听见女人说:“你轻点,我受不了了……”
鲁雅琴“唰!”的下拉上车帘,板着脸说: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像样了!”
“光天化日的,在路边就——”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难以启齿,化作一声冷哼。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站在车边的霍秋生,还在匍匐着身子,摸着副驾驶座女人的腿,
女人那风情万种,娇媚动人的样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他倒不生气,反而羡慕霍秋生艳福不浅,会玩。
他收回视线,从后视镜里看见坐在后面的鲁雅琴还板着脸,笑着说:
“年轻人嘛,难免血气方刚了些。”
他岔开话题道:“鲁教授听说您这次过来,是专门回家探亲的,家里人还好吧?”
说起家人,鲁雅琴脸部线条立即变得柔和,语气也变得有人情味,
“家里人只剩下我跟二哥,还有大姐留下的小侄子。”
“我二哥昨天你也见过了,在县城开了家服饰加工厂,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就是我大姐留下的小侄子,如今还没有成家立业,刚调过来这边部队当政委。”
“我趁着他还没去部队报到,来看看他。”
“顺便了解一下基层的公安,跟这边部队使用防弹衣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