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瘦弱的手轻搭在工作台边缘上,在下滑的一瞬间揪住权御腰间的衬衫。
手上的微凉透过一层衣服传到腹腰处的肌肤上。
理智崩塌,不过顷刻之间。一直以来被压抑的欲望宣泄而出,这几日累积的不安急需得到确切的安抚。
短暂的距离被他前倾吞噬,薄唇落在了那日思夜想的红唇上,她的手是凉的,嘴巴却是温暖柔软的。
从一开始的试探着轻轻触碰,再到渴求的撕扯啃噬,直到她呢喃着抗拒出声,察觉到腰间揪着衬衫的手不安的加大了力道。
权御不舍的拉开了一点距离,睁开通红的眸子,难耐却克制的看着依旧熟睡,却微微皱眉的姑娘。
他弯着腰和她额头相贴,两人湿热的呼吸纠缠不清。
宽厚的大掌握住了腰间的那只手,将其完全包裹住,权御低声缠绵:“怎么了?桑桑。”
“嗝!”不合时宜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权御回头,和一脸惊悚的江献南四目相对。
江献南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撑着门框,一个劲的打嗝:“嗝……
她不过是因为在下面等了好一会不见他们下来,肚子饿的不行,才上来找他们的。
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了这一幕,她最矜贵沉稳的舅舅,居然乘桑宁姐睡着了欲行不轨之事!
脑子里飞快的翻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江献南忽然觉得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就是舅舅暗度陈仓的幌子。
想通了的这一刻,江献南看着舅舅深不可测的眼睛,心想自己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霎时腿下一软就想逃,却不经意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崔桑宁,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不能丢下她。
于是在舅舅的注视下,向前一步,靠在门框上,一边看了崔桑宁一眼,腹诽着,睡睡睡!被拆吞入腹了都不知道。
一边看向权御,讨好道:“舅舅,好巧啊
权御看她一副明明想跑的要死,却不得不留下来的样子,心里好笑,嘴上却没有起伏的逗她:“不巧,这是我家。”
江献南一看他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顿时破罐子破摔:“舅舅!……
却被权御一个眼神制止住了,权御低声道:“小点声,桑桑睡着了。”
江献南立马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然后就看见自家舅舅弯腰,轻柔的把人抱起来往外走,江献南没反应过来,还体贴的帮他把门打开。
在路过她旁边的时候,江献南还看见他臂弯里的人还把脑袋在他颈侧蹭了蹭,软乎乎的叫了一声三叔。
江献南马上就看见自家舅舅嘴角上扬,一脸不值钱的笑,还轻声细语的哄着:“三叔在呢。”
石化在原地,然后……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那一声软乎乎的三叔,她一个女的听了都招架不住,更何况舅舅这个万年单身狗呢。
主要是她没想到自家舅舅可以这么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