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房间的黄少泉跟铖怜,铖独说一样的故事。“铖独大哥,我跟你说,当时我和淇华可厉害了!制服那些马,就是小菜一碟。唉,可惜你们不在那里。”
“不是听说你受伤了吗?”
“都是皮外伤。”
“那书院就马儿出了事,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黄少泉坐桌子的一头,坐到了另一头,“怜大哥,当然是还有别的事。我们学院的孙看院死了,咦,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孙看院?孙看院是谁啊?”
黄少泉补充道,“是我们马场一个看护的,我们不知道名字,就叫他看院。真的死得够彻底。我记得淇华说,凶手是个不高的人。”
“嗯?淇华是怎么知道的?”
“就说什么衣服皱了,说上身衣服几乎完好,大概就这样。”
铖独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东西。”
“哥,淇华是按照尸体上的衣服整乱来分析凶手的身高,就像我与你差了半个头高,若与你相搏,那你身上的衣服肩以下应该都是乱的;若者是少泉与你相搏,那你乱的衣服应该是腰以下的部份。”
“这样。所以这样来说,凶手的个头不太高?”
铖怜说道,“我去找找淇华。”
“淇华在吴枫大哥的房里。”
有蹊跷,他估摸着。
“怜世子,你怎么来了?”
他手中的折扇不离手,敲着扇骨,“来听故事。”
他进来的时候,正好是淇华正讲到凶手是个女子。“淇华分析得有道理。你还看出些什么?”
赵渚听着淇华分析,想到了几年前在辽宫的时候,白风当时也不过十岁,辽太后及二公主的事也是分析得无一疏漏。师父的血脉还真的,太可怕了。
“其他的也看不出来了。”
铖怜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双儿姑娘,娍宁公主不是交代,要寸步不离。”
“……”
“怜公子恕罪。取良人已经差不多都赶出千机城,双儿疏忽。”
“幸亏今日淇华无事。毕竟还是我的徒弟。”
“是。淇华也不敢一直劳烦双儿姐姐。”
梁双儿确实是自己疏忽了,原来威胁并未结束。昨日她也只顾着去给暗队下令,她这个暗队,如妃光所说,完全不称职。已经不止是一次的疏漏。
她耷着头,手上的影队手镯拽在手里。“好像上面还有东西。”
非常细微,除非是触感敏锐,完全看得不出来。“好像是刻了一个‘伍’字。”
赵渚问道。“伍?那芙瑟的那个是不是也同样有字?”
“当时没看得太清楚,要找芙瑟去把那个铜镯借过来看看。” 赵渚的拿东西,芙瑟自然很快就给了他,也不多问理由。这个盒子与他也再无关联。只听闻黄少泉出了事,其他也不多问。
“这个是‘玖’吧。”
一个是五,一个是九,这个关联太明显了。只是这个铜镯不知是哪一批的影卫留下的,芙瑟手中的那个都将近二十年。二十年前的影队?
梁双儿想了想,周崎南和方队也许知道些什么。“周崎南是影队的副队,把他找来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