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心乱了的人变成了我,在回去的路上,我反复琢磨这个“好吧”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什么事好吧?
还是什么人好吧?
但我不能问纪文轩,我好不容易把这个事糊弄过去了,再问的话恐怕又会落入之前那种“尴尬”的境界。
或许是我郁闷得太明显,回到家后,纪文轩递给了我一个礼盒,说:“送你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了。”
“不贵的。”
“那也不要了。”
“特地给你买的,真的不贵,拆开看看?”
我半信半疑地打开了盒子,现里面躺着一个小号的手办,而手办对应的角色刚好是我最喜欢的动漫角色。
“我好喜欢这个,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它?”
“你提过。”
“我提过?”
“嗯。”
“谢谢谢谢,”我摸着手办,有些爱不释手,“我真的很喜欢它。”
“喜欢就好。”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办装回到盒子里,问纪文轩:“我能送你礼物么?”
“当然可以,但也不要太贵。”
“好,我已经想好送你什么了?”
“什么?”
“保密,回国再说。”
纪文轩轻地笑出声,他滑动着轮椅,抬起手,点了点坐在椅子上的我的额头,说:“那我拭目以待,好不好?”
他收回了手,我下意识地也想抬起头,点点他的额头,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冒昧,也太暧昧了,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纪文轩却很突兀地用手摸了一下我不可描述的地方,他说:“好像比以前大了。”
“纪——文——轩——”
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纪文轩把自己耳边的碎向后掖了掖,说:“你也可以摸摸我的。”
“第一,我不想摸你的,第二……”
你不觉得你的做法有点太过分了么?
这话我没说口,就听纪文轩说:“真的有那么讨厌么?”
我的喉咙耸动了一下,我想说“是”,但不知道怎么,竟然说不出口。
不可否认的是,在我们过分亲昵的举动中,我也会产生一种被需要的感觉,在我们过于刺激的互助中,我也会产生一种愉悦的快乐。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为此上了瘾。
我在纵容他越来越出格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