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洲,你不吃么?”
“阿询喂我我就吃。”
于是楚询还真的就喂了。
帝王和楚询在潺潺流水的小溪旁边坐了一会,帝王看着楚询被篝火堆映衬着的面容,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和楚询交叠着吻了一会,就把外衣铺到了地上,在得到楚询的允许后,他把楚询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在溪边…了。
这么一折腾,楚询也没什么睡意了,就在溪水旁边靠着唐柏洲。
“阿询,舟舟也想见你。把舟舟放出来可以吗?”
“好啊。我也想看看舟舟。好久没有看到舟舟了。”
唐柏洲拉开楚询的手,把那仿佛白玉雕刻出的手指,慢慢展开,把舟舟放在了他的掌心。
舟舟一见到楚询就欢快的喵了一声,对着楚询的脸亲热的舔了起来。
唐柏洲在旁边搂着楚询,一a,一e还有一猫。
清冷的月光清晖撒在楚询清丽的面容间,不说话的时候,高岭之花的感觉又来了。
舟舟和楚询打闹了一会,就钻进楚询的衣服里面,说什么都不出来了。
唐柏洲看着月光下老婆清冷疏离的漂亮面容,内心滋生出了想把他的这份清冷给揉碎,连皮带骨的吞噬掉。
让这张如同谪仙般冷艳高贵的面容,染上情玉的色彩。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刚好小a就在臂弯,帝王就凑过去深深的吻他,使尽了全部本事的来撩拨他,让他也有感觉。
最后在小a脸上终于染上了浅浅红晕时,帝王把他放倒在自己的臂弯里,入了迷的看他。
那样静坐着的,高冷的,一言不的楚询,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朗感,让帝王难以抑制的心生恐惧。
楚询身上仿佛罩着一层薄薄的玻璃壳子,只有把这层隔膜给打破了,唐柏洲才能勉强有点安全感。
这可怕的冰冷屏障在阻隔他的汹涌爱意。
“唐柏洲,别摸了。”
楚询眼底罩着一层类似浅层冰壳的东西,“再摸下去。我白天要没力气了。”
“我也不想总是这样。”
帝王停了下来,“但你每次沉默的时候,都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那种距离感又回来了。
我总有种错觉,好像又被你拒绝或者是冷落了。
只是你对我露出那种动情的表情的时候,阿询,我才会觉得,你也喜欢我了。
只要你稍微冷淡一点,我就会觉得我们之间的隔膜和鸿沟,又出现了。”
帝王埋在小a的胸口之间,“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控制不住。”
每次楚询用那种天生冷感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只想把楚询眼底的那层薄冰给狠狠的打碎掉。
用什么打碎都可以,只要小a能流露出一点依恋就好。
“抱歉,你都受伤了,我不该对你这样。”
帝王很快收敛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好像被冷落的情绪。
“阿询,我只是害怕你的沉默。你多和我说话就好。
不要总是一个人坐在我身边,静静的想什么。
每次你那样一脸冷淡的认真的思考事情的时候,我总有种被你排除和隔绝在外的感觉。
我想更进入你心里。”
“来,唐柏洲,坐起来。”
楚询拍了拍帝王的肩膀,帝王坐了起来。
“怎么了阿询,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
楚询本来是和唐柏洲并排坐着的,但听完唐柏洲的话,他重新坐回了帝王腿上。
小a似笑非笑的调侃了一句“皇帝陛下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的样子比omega还要严重”,就箍着帝王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楚询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唐柏洲,好像怎么哄都没办法哄好的样子。
因为对方的这种懊恼和不安的情绪,明显就是被楚询受伤的这件事给勾出来的。
奶奶去世是楚询心底的陈伤。
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回想当时那种浑浑噩噩,不顾一切,坦然赴死的决绝状态。
但逐渐的他敢回想了,在复盘那段时间糟糕的情况时,楚询现,那不只是他的陈伤,也是唐柏洲的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