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见他推得这般干脆而流川又寒著一张脸没否认也就让出一条路让他从从容容地过去了。流川恨得牙
痒痒的,拍马想跟上却被一大片剑光拦了下来。
早已恼怒不已了,不等那些人再开口,流川的秋水已然出鞘。
“乒乒乓乓”一阵清脆的声响过後,地上的断剑便掉了一地。有几各拦路的人手臂上更是付了伤。
流川心中不满他们的罗嗦出手稍重也忘了克制。那夥人恨恨地走了,这个仇算是结下了,可是流川连他们
是哪门哪派也不知道,他也懒得去明白,谁让他们消息闭塞,中原上仙道现在已经向大家解释过了吧?
再抬头看向前面,只有一片茫茫地大地,却哪里还有那音的踪迹?
失去了唯一的线索,流川的心情恶劣到极点,这样严寒的气候也扑不灭他内心的怒火。
那个人,他走得倒干脆啊,为什麽那样无情?他是樱木那白痴,一定是的。虽然感觉全变了,可是流川本
能地觉得在那自认为是音的人身上有秘密,他是故意做这些事给自己看的吧?
就连他的发,说不定也是那该死的白痴弄的把戏呢。
流川没来由地想著,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找到他,问清楚,为什麽不认自己?为什麽伤好了也不来找自己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一剑,一剑……
流川想不下去了,但脚下却未停,急急地赶到前方的小镇上,找到一个画师。详细地描述了樱木的外貌让
他画了下来,为了方便寻找他也就把樱木的头发成了黑色。
哼,那小子是这样子在这一带出没的,就这样去找他。流川付好画钱收好图走了,完全没注意到那画师看
著自己惊讶的目光。
走在这镇上抓过几个人问过以後还是一无所获,这里大多是回人,说起话来也是不方便,几个时辰过後流
川已是多费了不少唇舌,更是觉得头晕目眩的。
咽了一下喉,也发觉口干得厉害,是怎麽了?流川感到有些泄气。居然会感染了风寒?自己的身体几时这
样容易患病了?
他可不知这几日来天气骤变,而他又未早做准备再加上心中焦虑这麽久,先前的旧伤也未完好会染病是很
正常的。
流川只有停止了询问,定了定神,打量这个小镇,也只有几间小小的饭辅。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流川想
著,走进了其中一家,要了些简单的饭菜再让小夥计给自己煮一碗姜汤。
不一会他要的东西就送来了,流川没有胃口,只是他努力让自己吃下一点食物才不至於没有力气。那夥计
送来姜汤後,见到流川那张清俊的脸以及对外一无所知的神情,忍不住小声问道,“客人,你是外地人吧
?”
这不是废话麽?
流川看著他,自己的打扮明显与这里的人不同嘛,不过他见这夥计一来是汉人,二来又是面目和善敦厚老
实地模样也就点头承认了。
“客人,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还有,你最好不要穿白色的衣服在这儿走动啊。”那人压低了声音急切
地说著,生恐别人听见似的。
白色的衣服有什麽不对麽?流川一怔,低下头看见自己一身从里到外全都是白色的。
白色的衣衫、银白色的狐皮长裘,没有什麽地方怪异的啊?
那夥计见他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样,心下大急,“客人,这镇上你是呆不得的,你没见我们这儿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