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程励耘自信地点头,两支胳膊交叉背在身后,颇有古代私塾老师的态度,“你说再不把必然相信你骄傲的走着,一切已经决定,走着,好像身后跟着一个沮丧得不敢哭泣的孩子,他叫命运。”
“那是倒是说说看,什么意思。”
“写作文,重要的不仅仅是会引用,而是需要”
漫长的一段谈话后,白茶将作文纸对折两下,递回到程励耘手里,低声道,“回教室吧。”
“恩。”
一班的教室在一楼,走廊前方是个小广场。在白茶的视线内有一女人从大厅过来径自穿过广场朝她过来,“老师你好,这是初一一班吗”
女人说话的功夫,视线从门框牌子上扫过。
白茶点下头说“是”,正琢磨着她是谁的家长呢,只听女人还算温和的开口,“再问一下,白茶老师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吧,您知道她在哪里吗”
程励耘捏着自己的作文纸,注意力不明所以地在她们之间跳跃。
“我就是,您有什么事吗”那女人和白茶年纪相仿,妆容精致,秀鬈曲,身上那件小黑裙是白茶浑身搭配的三倍价。白茶不认识她。
话音刚落,只见女人嘴角瞬间耷拉下去,没有一丁半点地好脸色,“我叫贺清欢,是陈倾的未婚妻。”
“你好。”
贺清欢见白茶神色如常,没有半点诧异和愧疚,不由得怒上心来,“你知道我”
“不知道。”白茶微笑着,实话实说,“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贺清欢愤愤地样子,白茶虽不知道她为何这样
,但也做好了应对的姿态。她冲程励耘挥挥手示意他回教室去。
程励耘不放心地看看贺清欢,踟蹰着要不要说点什么。
白茶交代他,“回去把作文写完,下课帮老师收齐。”
“好。”程励耘是语文课代表,白茶亲自选的。班上的几门课,课代表选的不是成绩最优秀的,反而是比较偏科薄弱的学生。
“怎么害怕我们俩的谈话被学生听到了名声不好啊。”贺清欢冷冷的声音让刚跨进教室门槛的程励耘顿了脚,不免好奇地回头望过来。
白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贺小姐,我想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茶再傻也想出个大概来在她一众同事眼里,陈倾是单身,而且对白茶频频示好,虽然表白的话没有展开说,不过他的态度真真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今冒出个脾气急躁的女人自称是陈倾的未婚妻,来到学校就直奔白茶这里来。
当她是小三了吧。
“要不你打个电话给陈老师,问清楚”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见女人胳膊一挥,啪的一下白茶被扇了一个耳光。
“老师”程励耘反应最快,在女人挥手第二个耳光要落下时,率先冲到两人之间推了她一下,白茶这才幸免再度受伤。
屋里有学生听见声音露头望出来看热闹。
女人站稳,漂亮的水晶指甲一伸,趾高气昂地看向白茶,厉色,“我警告你,离陈顷远一点。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胡乱使媚子勾引男人。”
果真。
“您还是给陈老师打个电话问清楚再来质问我好吗”白茶将嘴角的头捋下来,摇下脑袋示意十分男子汉地挡在自己跟前的程励耘没事,在
将程励耘扯到一旁后不慌不忙地看向那女人,“我想您是有什么误会吧,我和陈老师除了同事关系再没有其他。”
程励耘也不傻,听到陈顷的名字。偷摸摸地溜走,然后去喊人帮忙。
“没什么关系说的真好听,就差被我捉奸在床了,还不承认。”
教室门口窗边聚了不少的学生看热闹,白茶不禁正色起来,只希望将影响降到最小,“在你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希望你能理智的去判断一下。一,我和陈顷陈老师,只是同事关系。二,你方才的言论我全然可以告你诬陷。”
若不是这一个周陈倾电话关机人见不到,贺清欢也不至于像个疯婆子似的寻到学校来,直截了当地找白茶麻烦。
他是故意躲着她,为了这个狐媚子躲着她。
“贱女人。”听着白茶喋喋不休的言辞,贺清欢只觉着有只苍蝇在自己脑袋旁边嗡嗡的转,一
不做二不休地,大步跨上前,“就你这样的人,还为人师表呢,配吗,不会把学生教坏”
贺清欢脾气上来,抬起胳膊就要再扇一耳光,谁料横空拦出来个男人,她被抓住了胳膊。贺清欢看他一眼,不是陈倾,不认识,“你是谁啊松手”
白茶没看清叶阎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胳膊挡在白茶的脑袋上方,精准的控住闹事女人的手腕。在女人的一阵歇斯底里中,叶阎森大力地一下,甩下去。
“闭嘴。”叶阎森闷声,不带厉色,却难掩怒气。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