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歌的家在四楼左侧,温婉柔停在五楼左侧的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十七
晨歌躺在床上,摸着现在套在狗儿子腿上的毛裤,跟它絮絮叨叨地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觉得有点困,可能是人在虚弱的时候吃饱喝足都有的满足感作祟,摸了摸大金毛的狗头,晨歌闭上了眼睛。
厕所。
排风口。
一根尾端弯折的铁丝,缓缓垂了下来。
它勾住一片铁片,轻轻地一抬一转,啪嗒一声,整个排风口的铁片都开始松动。
晨歌住的是那种排风口特别大,外面还会加一个排风扇的老房子,在晨歌好几次强调下房东才把外面的排风扇给拆了,用泥水堵上,但是弄完之后房东说什么都不管排风口的事情了,晨歌没有办法,自己借着剩下的水泥勉强把铁片和黏上了。
铁片掉落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嗒’。
屋子里面的狗儿子抬了抬眼睛,又合上了。
十八
狭窄的通风口里,忽然伸出一只手。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宽大、有力、带着手套。
然后是胳膊、
肩膀、
头。
他显然为了今天做了很充足的准备,他穿着胶质紧身衣,脚都用胶皮套上,看起来既古怪有性感,尤其这身衣服突出了他的好身材,和那一处的硕大。
温婉柔动了动胳膊,他的脸颊因为刚才的举动沾满了灰,但现在不是清洗的时候,他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他打开了马桶盖,在黑色胶带在冲吹口边缘的侧面看不到的地方上贴了个微不起眼的东西,随后,他打开冲水阀,将剩下的仪器丢了进去。
药效的时间很长。
他不急着去房间里。
看那个让自己整个人失控的人。
他对着镜子看自己沉默的脸,试着让自己有点表情,可惜并不是那么奏效,视线缓缓下移,他看到了晨歌的洗漱用品。
晨歌看起来就不是一个对自己很上心的人,他的洗漱用品很少,牙刷牙膏还有一块小小的香皂。
温婉柔觉得心疼。
但更多的是兴奋。
他把晨歌的毛巾折成巴掌的大小,埋在脸上深深呼吸,手刚触碰到那处控制不住的地方,就锁紧了眉头。
上面都是香皂的味道,没有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