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想的,她与居南一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变得那么僵的,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她是真心感受到居南一是喜欢她和孩子的,就算是她利用了他,顺便还亲手了结了他的亲梅竹马,逼走了他的嫡母。居南一也从未让她受过半分委屈。
至于后来他们为什么走到了那一步,就连郑念如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原因来。或许她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人,见不得诱惑,定力又差,眼皮子更浅,还有就是那嵇固本就仙风道骨,就算是不光彩的事也能让你生出一种神圣道德的光来。
“娘娘——”康宁背上一层冷汗,几个下井的太监已经陆续上来了,除了一些已经看不出任何东西的破布料,什么也没有找出来。
“没有?”文贵妃声音高了一分,“长贞弟子寻人之术向来不会错,这方向你可曾记错了?”
“娘娘,这个方位就只有一口枯井,奴才这就去……”
郑念如闻言不信,看了一眼云娘,你们换地方了?按理说就算是
换地方,也不至于将以前的都挖出来呀。
云娘的脚终于站稳了,背上的汗已经密密一层,除了太子殿下,没人会做的这样齐妥了。
“没有?”延平太后看了一眼文贵妃,做事还是这样毛手毛脚。
文贵妃有些站不住了。
“太后,长贞弟子亲自说下的地方,还有那小宫女的指证。”文贵妃一叠声让人带上红绸,康宁公公亲自押着红绸上来。
而且尸体他们亲自确认过,怎么突然没有了?
“红绸,看清楚,是不是他们杀的于公公?”康宁公公掰起红绸的脸,逼着她看向郑念如等人。
郑念如面无表情,看了一眼红绸,红绸已经拼命地摇着头。
“公公,不是她们,她们的穿着不一样。”红绸强忍着疼痛开口说道。
延平太后叹了一口气,此事到现在她也瞧明白了一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文贵妃杠上了郑念如,不过,兴庆殿里扶恭撞上了郑念如一事,延平太后也是略知道一些的。
“好了,既然不是,拉出去吧,一点小事如此大张旗鼓。”那个扶恭已经不着道了,作为生母还跟着不着道。
文贵妃想要辩解却又不敢说什么。
“你先退下吧。”延平太后挥了挥手,文贵妃强忍着怒气带着自己的人退了下去。
延平太后却看向郑念如。
她不想再追究这件事,并不代表她就相信郑念如,有那样一个母亲,这样的样貌再长大只怕又是一个祸害。
“这是
端王送来的人?”延平太后的目光落在郑念如身后的拂冬、念夏身上。
拂冬、念夏惊慌的眼眸子四处里不敢看,看起来比她们的主子更紧张。
延平太后冷哼一声,她这个儿子,她就没看出来竟是个情种,就为了那么一个祸害,还有这么一个小祸害什么都可以不要。为了将这几个人塞进启顺楼,不知道跟她冷战了多少天。延平太后有些想不起来,送多少在她哪里就只是个数字。她不想郑念如好好活着,此时也没有杀对方的心。但是看到这么一群人站在她眼前里,她就觉得头疼。
“启顺楼里哪里需要这么多人,留下一个,你带着人退下吧。”是因为眼前的人,让她与自己的儿子生了嫌隙,十几年来都没有好好地说过一句话了。
郑念如闻言抬头,看向延平太后,目光平静却不再是惊慌,她不想与太后有冲突,因为她是端王的生母,是自己的祖母。
但是要动她的人,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现在,她都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