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挣开胸前的伤口。
很快鲜血涌出来。
“顾晚?”闫修谨拧眉,声线里带了一丝丝慌张。
顾晚伸手要触碰他的脸,没能如愿,晕厥在他怀中。
等她再次苏醒,身前已经被人包扎好。
闫修谨小心翼翼用棉花沾着酒精给她擦拭身体。
酒精所到之处,凉的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
男人注目的视线如冰,让她感觉浑身的热气瞬间被驱散。
“醒了?”
顾晚害羞的想要扯衣服。
“你哪里我没看过?”
无耻!
顾晚瞪着他。
“趁人之危,这就是闫爷吗?你不是去陪你的未婚妻去参加你未来老丈人的婚礼,还在我这里浪费什么时间,麻烦赶紧走,这些交给护工,他们一样能做好。。。。。。。啊。。。。。。”
闫修谨故意将棉花触在伤口上,顾晚疼的尖叫。
细密的小伤口没多大,但是碰到酒精还是会疼的她哆嗦。
下意识的紧紧抓住闫修谨裤管,摸到了他哪一处。
两人都如同触电一样,立刻分开。
顾晚趁机扯着被子盖身体,“我,我不是故意的。”
闫修谨紧了紧拳头,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拳头砸碎她全是废料的脑袋。
“故意欲拒还迎,你可真是懂得怎样拿捏人心!”
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可见他有多恨她。
顾晚心痛无以复加,只能装作什么都听不懂,“闫爷想我是个心机女我就是吧!”
她闷声闷气,还带着感冒没好的鼻音。
闫修谨将酒精扔到一边,“既然能动了,就赶紧滚出医院,不要赖在这里,所有医疗费自己出。”
顾晚瞪大眼睛,“闫修谨!我给你打工这么久还没拿到钱呢!”
“项目计划书呢?”
“我在生病,我差点死了!”
他是人吗?
这个时候跟她谈工作,顾晚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炸。
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闫修谨冷嗤,“看来精神状态不错,还会顶嘴,既然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出院。”
“我不要。”
出院就得回员工宿舍,那地方没人照料,她真的会死。
秦朗月虎视眈眈,她怎么知道她不会对自己下手。
更何况她还得取得闫修谨的信任,至少让她见妈妈一面,求他庇护。
顾晚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炸掉了。
她终究逃不出闫修谨的手掌心。
“顾晚,你在我这里,没有谈条件的价值。”
冰冷的一句话,如同箭镞狠狠扎在顾晚的心脏上,她瞬间脸色惨白。
闫修谨眯了一下冷眸视而不见,“不想你死,是因为我还没虐够。”
“所以,你报复够了,我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有所动容是吗?”
顾晚抬起头,眼底带笑,笑出眼泪。
闫修谨没回复她,转身离开。
“闫修谨,小心秦朗月,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猛地回身,大掌紧紧攥着顾晚脖子,用力收紧,“我不准你说朗月一个字坏话,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