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溪国却是毫不担心,虽然国内百姓搞得诚惶诚恐的,但是皇都的那些人却是混不在意。虽然两国战力有些差距,不过溪国的地段实在太好,夏国想要攻入进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一个是抱着不胜即死的心态,而一个却只是坐镇稳守的心思。截然不同的想法,结果显而易见……
在绿野草原上的两军对垒,溪国的军队几乎是一触即溃,兵败如山倒,剩下的人也都缩了回去。
首战即败,败的还是如此的彻底,让国都之中的权贵们立马都傻了眼,不过随即而来的就是恐慌,这种气氛在一瞬间就蔓延开来,让整个溪国都陷入了战备状态。
现今溪国皇帝陛下,虽然没有雄才伟略,不过守江山却足矣。在这人心惶惶之际,皇帝陛下没有如他人料想般斩杀军前指挥使,以儆效尤;而是委以重任,破格提拔这位吃了败仗,关在监司狱中等死的大将程易将军。
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仗就败得如此快,而且有半数的兵员伤亡。作为指挥使大将的程易将军战后早已抱了必死的决心,却想不到在狱中还不到两天等来的竟不是判决书,反而是晋升的圣旨。
这一来,原本誓死的程易自然恢复了雄心,一番慷慨激昂的宣誓后,程易大将军再次带着五十万大军进入了绿野草原。
能够作为一军指挥使,自然不会是平庸之辈,只不过溪国几乎没有战争之忧,军中士兵也都闲易惯了,而夏国则不同,每时每刻,在夏国的边境几乎都上演着惨烈的战争。他们不敢主动进攻飒国,不过飒国可不会看你不来打我,就放过你了。虽然境内时局不稳,不过边境时不时的骚扰却从来没有断过。
这一来,夏国士兵自然比之溪国彪悍了不知多少。败,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战争的爆发,苦的自然是平民百姓了。
不过幸好溪国兵员足矣,否则征兵令一调,整个溪国必将处于更加不利之局。
但是就算如此,赋税的增加却依旧让百姓们叫苦不已。赋税增加了,收入自然少了,家中生活就更加拮据了。
顾判虽然平时在汾县县衙谋有差事,不过这差事也就仅够兄妹两人安然度日罢了。而现在战争的爆发,民众赋税增加,他的收入自然也就少了,家中的收入本来就靠他一个人,现在也只能勉强维持生计了。
不过顾判心中却有丝担心,溪国安逸的太久了,听师爷他们的话,夏国此次来势汹汹,全然不像以前只为双方练兵,看他们的样子好似要把溪国给吞了似的。
顾判不笨,反而相当的聪明,两相比较,再分析了下当前的各国局势,自然而然得出了一个让他心惊胆战的结论。
如果夏国真的像他推测出的那样,那么溪国这次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到时候,恐怕整个溪国都将民不聊生,温饱,能不死就不错了。
有了这样的猜测后,顾判这几天过的也是有点心忧。就连每天都甚为期待的古怪符文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这符文却不管顾判记不记,倒是每天准时的在他面前出现十遍。
顾灵儿也瞧出了自家哥哥这几天心中有点忧愁,对此,她倒也跟着忧愁起来,只不过却不知为何忧愁罢了。
形色匆匆的从县衙走了出来,顾判的脸色有点苍白,也不管街上有无行人,奔跑的速度自然而然的快了起来,直到最后,普通人根本都看不到顾判的影子了。不过幸好此时,街上行人不多,大多都窝在家中,顾判也不怕惊世骇俗。
赶到家中,关上门,背靠着门轴,看着妹妹惊讶的看着自己。顾判深深的吁了口气,走过去,将妹妹拉到椅子上。
“灵儿,现在时局有点不妙!”顾判郑重的说道,“我们可能得离开这里。”
闻言,顾灵儿顿时感到一阵不解,不过看哥哥的脸色也不像是开玩笑,心中一动,忙焦急的问道:“哥哥,是不是前线战事出现了什么变故?”
顾判一阵惊愕,诧异的看了妹妹一眼,点点头说道:“不错,程易将军上次带着五十万大军在绿野草原再次吃了了败仗,只不过此事被上面压了下来,因此我们都不知道。而且程易将军也已经自杀谢罪,恐怕此次溪国是真的难逃此劫了。”
顾灵儿脸色一白,身子有些摇晃,有些害怕的说道:“哥哥,那,那我们怎么办,事情真的有那么糟糕吗?难道溪国没有再可派出的军队了吗?”
顾判此时神色倒是恢复了了正常,摇了摇头,说道:“溪国安逸太久了,现在的溪国,也不是几十年前能跟夏国硬碰硬的而无事的强国了。军中的士兵闲散久了,早已没了以前军队的煞气,那些个将军也都差不多。听县长大人他们的话,溪国军队虽有,不过能带军的将军却一个都无,更别提有主动领军前往前线的大将了。”
“那,那我们怎么办?”顾灵儿又问了一遍,语气中带着哭音。
无奈的叹了口气,顾判站起身,拍了拍顾灵儿的头,故作轻松的说道:“不用担心,现在虽然时局不妙,不过也没有真的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毕竟我们溪国易守难攻,夏国虽然兵力雄厚,但想要打下溪国也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皇帝陛下他老人家英明神武,还有后着也不一定。”
这话说的顾判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不过看顾灵儿的神情显然轻松了不少,也就放下了心。想了想,又说道:“我们依旧照样生活,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也只有走这一途了。”顾判还是给顾灵儿打了剂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