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澡,准备进来问问梁舒晚上想吃什么。
谁知一进门就见到这幅香艳场面。
镜子里的姑娘穿着一袭墨绿旗袍,将梨花白的肌肤衬得光。
身姿纤细婀娜,因为旗袍的修身,整个身形被勾勒的玲珑有致,前凸后翘。
一根檀木簪别着髻,妆容艳丽带着野性,眼角的花与旗袍相呼应。
细长的手臂,笔直的长腿,再配上自己前段时间给她买的高跟皮鞋。
整个人像是旧上海财阀里的夫人。
江廷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上前将这灵动的女人拥入怀中。
“哪儿来的衣服?”
男人的身体僵硬又滚烫,还带着些水汽。
额头上的水珠不知是流的汗还是刚刚洗澡没来得及擦干。
“刚来那会儿大嫂给的,一直放在衣橱里,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才现。”
梁舒挣脱男人的怀抱,上前一步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
“好看吗?”
江廷川的眼神柔情似水,直勾勾的看着他如墨的瞳仁像是一个漩涡,涟漪层层,让人溺毙其中。
梁舒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跳加,下意识将目光移开。
“好看,不过只能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
江廷川将人扯入怀中,向后退了两步,直接将她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心跳和呼吸一下下推动着她。
男人的眼神深邃且炽热。
仿佛要将她吞噬,随即猛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梁舒轻轻闭上眼,抬起双手搂上男人脖子,迎接他的啃噬和躁动,感受对方强烈的气息和体温。
今天的江廷川没有往日的温柔体贴,像是得到追逐已久的猎物,一刻也等不下去,必须拆之入腹的急切。
腋下的盘扣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现,也已经被解开。
旗袍的裙摆堆在腰间,头上的簪不知去处,高跟鞋一直搭在脚上,一只倒在旁边。
梁舒整个人凌乱的让人忍不住上前欺负。
而事实是男人也这么做了。
男人身姿挺拔,肩膀宽厚,倒三角的身材,线条流畅,汗珠从背上滚落下来。
偾张的肌肉带着力量,和娇小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可能是习惯了男人的节奏,也习惯了夫妻间突如其来的欢好。
梁舒反客为主,时不时将男人压下。
魅惑的桃花眼,撒娇般的呢喃,让江廷川终于明白兵书三十六计中为何有美人计。
曾经他嗤之以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却成了他真真实实的感悟。
呼吸与呼吸碰撞,汗水与汗水交融,上半场由男人主导,下半场被女人反制。
又是一个漆黑夜,随着男人闷哼,女人娇喘,房间才终于歇了动静。
梁舒早已累的昏睡过去,睡前又将男人在心底痛骂一番。
以后她要是再纵容他,她就是狗!
也不知道大嫂给自己做的那件旗袍有没有保住,等以后经济放开了,她非得给大嫂弄个铺面,让她专门做衣服不可。
这样的手艺如果流失,简直是服装界一大损失。
善后的活儿一直由江廷川承包。
他也乐得自在。
给自己媳妇儿洗澡,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不是一种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