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青道:“你笑什么嘛……你累不累?。”
胡丽青道:“呵呵呵,不累、不累!”
“再来!再来!”
“不啦、不啦!”
“朗君,奴奴还要,还要嘛。”胡丽青在刘青青怀里撒痴撒娇起来。
“不行!胡丽青。”
“为什么呀?朗君。”
“时辰不早,你该回去了。”刘青青推开她说道,“再说,吴哥与我的兄弟们也快到了。”
“人家要嘛,人家不回去嘛。”胡丽青嗲声柔气地说道。
“亲亲,你不要为难我好嘛。”刘青青托起她的尖下巴瞧着她的媚眼说道,“他们一旦再出现,你叫我怎么办?抓了你,还是放了你?”
“这?”胡丽青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为好,可她眨眨眼睛,蓦然道:“你还是把我抓了吧!不过,朗君,奴奴今晚要玩个痛快!过一把瘾!再来吧,很快的!”
“我不想再做这种游戏了,亲亲,你赶紧走吧,我们后会有期!”刘青青知她又想开始故伎重演,于是赶紧说,赶紧把凑上来的她推开,并催促道,“快穿衣服走吧!”
“不嘛,不嘛,奴奴要嘛,奴奴要嘛。”胡丽青一边浪声浪气地说,一边扭动她滑滑嫩嫩的娇体,并且又爬上他身上去,自己慢慢坐了下去……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是最后一次啊?……啊、啊、啊,好……好……”刘青青从未体验过女上男下的玩法,虽然,嘴上在极力推托,但还是顺从了,并且说不出话来。
……
胡丽青从杜府外一个极为隐蔽的洞穴里探出了脑袋,那光溜溜的眼珠灵活地转来转去,瞄瞄洞外的情形,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钻出洞去。
她直接往杜看儿坟墓的那片土地慢慢摸去。
此时,她显得格外的谨慎,她没有从杜看儿的坟墓然后回到洞府。她曾寻思,奴奴借她的肉身出世,已经很对不起她了,再去打忧她的安息,良心上越地过不去。
胡丽青每走一段路都要停顿一下,辗头观望,仿佛是一位经验老辣的侦察员,看看身后及周围有什么动静。
胡丽青本来有一些后悔莫及,我招什么亲啊?招来的却是要捉拿她的祸害!应该知道有不明真相的人在摸她的老底,对吴飘飘那帮人的企图应该有所察觉,可是,唉!是什么让自己昏了头脑。不过,她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了,让她结识了像刘青青等这种俊秀。
刘青青和陈松松可不是常人可比,也不是什么凡夫俗子,是她的骄傲,是她不后悔的理由。
胡丽青一边走着,一边就上了山峰,然后再从山峰哲回,走下山来。她步到梧桐树边站定,把脑袋转来转去,也把眼珠移来移去。
由此同时,胡丽青还翕起鼻翼,犹如在嗅着空气有没有什么气味存在,然后方才爬到树上,从树洞里钻了进去……
大约到了五更天气,一阵胡思乱想后,陈松松躺在胡丽青的石床上已糊糊涂涂地半醒半睡着。
倏地,一种轻微的声音,轻得微不足道的声音钻入他耳膜,他刹那间睁开了眼,脑子立即醒了。
陈松松脑子第一个想象就是那已被仙儿姐姐名命为“胡丽青”狐媚精怪。
嗖!就地一滚,陈松松落到床下,接着就地蹿,蹿入床下。
倏地,黑暗里一个淡淡的人影“嗦嗦嗦”摸进来了,轻移慢飘地来到床边。那人影里一声叹息,就慢慢地横陈于床,那人那双修长的大腿还搁在床前的梳妆台上,显得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
虽在黑暗中,能见度极差,物状有些模糊。但那有模有样的修腿却是彰显得极其性感与诱惑力。
举旗不定,刚才还想迫切与胡丽青见上一面,此时,陈松松的心里“别别别”地在打鼓,狂跳不休。
看起来,陈松松有些胆怯了。
由此同时,陈松松的想法也改变了。他心道:当初,我跟胡丽青好上,不是贪图她的美色,是一种想把她捉住的权宜之机。想到此,他激激地颤抖一下,非常激动。接着,他想道,老与她生男女关系虽非强迫,也非自愿,不!应该说我是为了任务比较确切一点。我与她没什么感情可言,纯粹是一种肉?体关系。当然,其实还是被她美色所迷惑,当然,我的好奇性也在作怪,自己初入人?道,有一点好就是?色,呵呵。末了,他嘲笑自己。
此次,不可同日而语,我一定要捉住她,我要立功受奖!上次,没有亲手捉住她,我感到遗憾,这次指定要弥补这个缺憾,陈松松在暗下决心了。
“呀——!”倏地,陈松松从床底下蹿起来,猛地扑向胡丽青,把她压在他身下,并道,“哈哈……,麻痹的,老子终于捉住你了——胡丽青!”
“讨厌!真是讨厌死!”
开始,胡丽大吃一怔,吓得魂飞魄散。不过,她一闻是陈松松的声音,一块石头稍稍地落了地。她眨巴眨巴那有着长睫毛的眼睛,若无其事地,慢条厮理地嗔道。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