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解萄容被逼着嫁。
自己不走,也没办法帮到解萄容。
究竟……
究竟……该如何!
该如何啊!
冷兰儿忍不住重重叹口气。
解萄容已经动了筷子,冷兰儿一抬头正好和她目光相遇,示意她吃饭,解萄容的眼神里面的平静原来一直以来都是麻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种显赫家世原来也逃不过……
那样大的年纪差,就是寻常人家做父母的婚配也会考量一二。
冷兰儿心一痛,被针扎一样的痛。
她低头拿起来筷子默默的吃饭,自己难受死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啪嗒啪嗒的掉。
冷兰儿发现米饭有些咸。
耳边是解萄容放碗的声音,清脆异常,“怎么了?”解萄容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俩样。
冷兰儿却一瞬间的再也绷不住。
抬头,一瞬泪水汹涌。
“解姑娘一直都是你帮俺,现在你遇到事儿了,俺却一点帮不了你。”
冷兰儿捂着嘴哭。
崩溃至极的哭。
哭的外面的宋衣都忍不住隔着窗子询问,“堂小姐?”
“没什么。”解萄容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外面没了宋衣的声音,冷兰儿哭的双眼红肿。
望着解萄容,“咱们一起逃吧。”
俩个人就这么望着对方,解萄容的眼神定定的,可是没有回答冷兰儿这个提议。
复拿起来碗筷。
“明日,你同我见一个人。”
……
什么样的人,能帮她们一起逃走的人?
夜里冷兰儿躺着床榻上,忍不住猜测,她一夜没有安眠。
清早冷兰儿闭着眼听到身边有动静,冷兰儿睁开眼翻身。
天才刚刚亮,内室还有些昏暗。
解姑娘正在穿衣。
“解姑娘,你醒了。”冷兰儿坐了起来。
一夜没睡,如今已经天明她也睡不着。
她好奇,解萄容说要带她见的那个人。
俩个人洗漱用膳。
冷兰儿就跟着解萄容出门了,宋衣也在。
走到门口,跑过来黑压压的一片将军府的护卫。
为首的身形十分壮硕,看起来十分不好惹,黑着脸给解萄容抱拳,“堂小姐您若是需要外出,小人等需贴身保护,望堂小姐不要见怪。”
“职责所在。”解萄容瞥了一眼态度冷冷,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