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
她就靠守着儿子活了
要是儿子出了什么事她也就活不下去了。
“你放心,我保证。”
保证他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糟。
活死人。
也就是植物人。
能不能醒端看他个人了,跟她的关系其实不大,她能做的就是**一下他的脑子。
她行针的思路就是这个。
全是**脑细胞的。
醒不醒的。
看命吧。
又给他打了一针营养剂后,柳月收拾了一下药箱子,然后拉住刘寡妇卖萌撒娇。
“我饿的不行了,能不能给我做点儿吃的啊?”
一面说一面眨眼睛,噘嘴晃荡她的手:“我可以叫你阿娘吧?明天我就要嫁到你家来了,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哦。”
她肉肉的一团。
虽说乍一眼看着不好看,可仔细看了还是可爱的。
更遑论刘寡妇一个人独居多年,内心又是个柔柔的慈母,真架不住她这么撒娇。
又不舍得甩开她。
只能不好意思的问:“家里也没啥吃的,就一些烂菜叶子还是我捡的,还有一些棒子面,我给你弄几个野菜窝窝。”
这已经是她能拿出来的顶好的吃食了。
一时先把刘瑜景的事放下了。
柳月就是故意的。
她性格外向,为人热情,一向会用撒娇的方式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我回来村子两三个月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厨房里。
柳月一面择菜一面问。
怎么看都觉得刘寡妇家太过寒酸了。
“哦,有个算命的说我命不好,克夫克子克夫克母,只要是亲近的人都克,村子里的人和村长叫我尽量不要出门。”
刘寡妇说道:“我也都是趁着晚上摸黑上山捡菜吃。”
“不让出门你怎么种地?”
“没地种,我不是这村的人,没我的地,每年也就村长给我送一袋子粮食。”
说起这事。
刘寡妇平静的过分。
柳月坐不住了,气愤道:“这不是欺负你吗?!什么你不是这村子的人,那刘瑜景是不是,也不给他地?”
全村欺负一个寡妇。
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