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巷。
邹妍萍等了三天,都没见谢承恩过来。
她转头看向谢老太太:“姑母,表哥他是不是忘了我们?”
谢老太太摸了摸她的手:“怎么会呢?”
“今日府中是那个女娃娃的满月宴,你表哥估计抽不开身。”
邹妍萍红着眼:“姑母,您不是说您会收拾那个小女娃?”
“可是如今,博渊的满月宴冷冷清清,那个女娃的满月宴倒是宾客盈门。”
“表哥也不来了。”
“姑母,我委屈些不算什么。”
“可我不想委屈了博渊。”
“您应该比我明白,博渊是侯府的长子。”
“若是记在杨若凡名下,便是命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他若是只地跟着我,便是连侯府也进不了。”
谢老太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安慰道:“好孩子,我自然知道你的难处。”
“我前些日子倒是派了人过去。”
“可谁知道那杨若凡何时变得精明起来了?”
“竟然将我的人直接扣下了。”
“我这边动过一次,已经打草惊蛇了,断不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害她第二次。”
“昨日我要来,本想取点银钱过来,可她竟然锁了不让我用。”
“你说,哪有媳妇这般对待自己家婆母的?”
“如今那女娃娃的满月宴也已经办了。”
“旁人皆知道我谢家又多添了一个女娃,也不好再下手了。”
“这样,我替你想别的法子,让你和博渊早日进府。”
“这样,你也能日日看见承恩了。”
邹妍萍摸了摸眼角的泪,“那便谢谢姑母了。”
谢老太太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匣子,递到邹妍萍面前。
“你看,这是承恩给博渊的满月礼物。”
“前些日子承恩跑到我屋子里来管我要钱,说要给博渊做个金饰。”
“我二话没说,便将钱给他了。”
“几日前他将匣子给我,说拖我给博渊带过来。”
“萍儿,你看,承恩还是念着你们母子俩的。”
邹妍萍挤出一个笑容:“我就知道,表哥心里还是有我的。”
说罢,她低头将匣子打开。
在看到里面东西的那一刻,邹妍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只见那匣子里摆着一个木头做的小蛤蟆。
邹妍萍拿起蛤蟆,敲了敲。
不是说是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