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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第1页)

十分的客气不错,但一路走进去,不是,怎么越来越守卫森严的感觉,一个东海有何宝物值得军队驻守在此的,是不是疯了?

疯不疯的,等主父偃看到那一片片白色的盐海时,已然站定着不动,不可置信的拉了一旁的华刻,颤着声音的问:“这,这是,这是。。。。。。”

华刻哪怕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到真切的一幕摆在眼前时,依然受到极大的震撼。只不过不比主父偃情绪外露。

“这是怎么回事?”主父偃扯了华刻半响,可华刻连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前方,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自然不会错过入目之处都是一片片的盐。

嘶!怪不得刘彻得让华刻来助刘挽,这么大的事,不助能行吗?

“华公公。”刘挽招呼着华刻,不意外华刻的到来,但一眼看到那心宽体胖的主父偃时,刘挽挑了挑眉。霍去病已然低头同刘挽道:“推恩令,阳谋。”

刘挽能不知道推恩令吗?这些年刘彻可不是只顾着打匈奴,其他事就不干了,恰恰相反,刘彻没有忘记过内患。

大汉眼下最大的内患是什么?自然就是诸侯王了。

诚然当年汉景帝在位时已然把诸侯王灭了好几个,并不代表问题完全解决。

这个时候,有人给刘彻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不错,正是推恩令。

那就得说说什么是推恩令了。

所谓推恩令,既规定诸侯王除了让嫡长子继承王位外,其余的庶子在原封国内封侯,新封侯国不再受王国管辖,直接由各郡来管理。

额,在推恩令推行之前,依汉制,诸侯王的爵位,封地都是由嫡长子单独继承的,其他庶出的子孙得不到尺寸之地。

因此,刘彻下令实施的推恩令,完全就是采用一拉一打的阵势,以达到分化诸侯王,让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小,再也不可能损及大汉朝廷的目的。

不过,主意是提出来了,大汉朝廷为了这件事也争执得很多次,刘彻心里其实早已打定主意,终于,刘彻早在几个月前即下令推行。对此诸侯王的反应,刘彻都让人盯着呢。

霍去病对朝堂上的人,他在刘彻的耳边都听见,也都见过,然并没有哪一个能让他特别提及。此番刘彻把主父偃派过来,霍去病怕是和刘挽一样十分意外的。

意外之余,就不得不论一论主父偃这个人。

“凡用计,就得用阳谋。”刘挽小声的回了霍去病一句,霍去病认可道:“对,用阳谋让对方纵然明知道我们的目的,也奈何不得我们,自是最好不过。因此,我也想到了对付匈奴的一个办法。”

真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霍去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对付匈奴。刘挽好奇的询问:“什么办法?”

“千里奔袭,找着他们老巢打。”霍去病如是答,刘挽。。。。。。

一看刘挽呆滞的反应,霍去病连忙解释道:“放心,我要是打,不需要后勤,打到哪儿吃到哪儿。匈奴兵在那儿,还怕没有吃的。”

刘挽无言以对,历史上的霍去病做到了打到哪儿吃到哪儿,那真是别说匈奴寻不着霍去病,就连大汉军队也摸不清霍去病到底在哪儿。

想知道霍去病的去向,你怎么知道他进了草原会一直朝着同一个方向去?反正霍去病打仗都只知道结果,并不知道过程。

总之大汉的军队对打听霍去病去向的事也是绝望放弃的,东南西北啥的,进了草原看着一片的草地,想要分辨方向不会有人觉得容易吧?想要一个劲儿的前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公主。”霍去病和刘挽两人交头接耳,按理他们不宜打扰,华刻想着他们也是身负诏令而来,一直干等着不是个事儿,出言唤一声。

刘挽和霍去病立刻正色以对,刘挽问:“父皇有何吩咐。”

打匈奴的事不该是眼下说的时候,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

华刻即将刘彻准备的诏书双手与刘挽奉上,刘挽乐呵呵的接过,寻思着亲爹就是靠谱。

结果在打开诏书的那一刻刘挽傻了眼,霍去病凑过去一看,也是瞪圆了眼睛,刘挽刷的一下将诏书合起。不确定的问:“华公公?”

第148章请公主三思

诏书莫不是拿错了?这怎么是空白的?怎么可以是空白的呢?

华刻能不知道刘挽的言外之意,对于主父偃一副你们到底在聊啥,我怎么都听不懂的反应视若不见,只重重点头道:“陛下让奴与主父中大夫皆听公主吩咐。”

嘶!没有一个字只有玉玺加印的诏书,一应事情都听刘挽吩咐,刘挽料定刘彻信得过自己,但这份信任是不是太过了。他还真不怕刘挽在诏书上写下什么不该写的内容。

霍去病虽也震惊,很快又反应过来,“盐之一事,陛下也未必清楚,连中大夫都指派过来听你调用,你只管用就是。”

听听霍去病那浑然不在乎的语气,震惊过后就是如此的反应,没有什么大不了,刘挽无须过于纠结,就正常按她的意思处理事情就是。

不能说霍去病说得不对,刘彻对盐务的事情,额,前头不能说全然没有例子,但可供参考的属实太少了。刘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刘挽行事总能想出一些出人意表的妙计,与其他费心未必想出好法子,不如放手让刘挽去干。

反正盐利的事刘挽是第一个想起来利用的,放手让刘挽去干,别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也在后头呢,不怕收拾不了。

主父偃瞧瞧霍去病,看看华刻,很是想给他们提个醒,请他们考虑一下他的心情好吗?

总共四个人一起议的事,三个知道论的啥事儿,独独他一个不清楚,那不是把他排除在外吗?

且看看刘挽一副为难的样儿,事情还不好办的架式。不好办啥的,刘挽不如说出来。刘彻怎么会指他过来的,不就是让主父偃在关键时候给刘挽出主意?

既然如此,主父偃也决定不能干听着,马上出面道:“公主有不决之事不如说来,臣听听能不能为公主想出解决的法子。”

刘挽瞟过他一眼,以手制止他说话,手里拿着诏书望向盐海,半眯起眼睛似在思考着什么,主父偃往前迈一步,依然想着能够帮刘挽出主意,他肯定能解刘挽之急的。

结果华刻已然出手拉住主父偃,无声提醒他莫动,刘挽在想事情。

“去拿纸笔墨砚过来。”刘挽想了将近半刻钟,终于理顺,冲主父偃道:“中大夫拟一诏如何。”

“臣之幸也。”主父偃乐呵呵的回答,可一想不对啊,刘彻不在跟前,拟的哪门子的诏。

“请。”刘挽请主父偃往一旁的茅草屋去。是啊,请他就近入座,刘挽将其中一份空白的诏书铺在案几上,“主父中大夫请。”

主父偃待要再说话,不肯入座来着,结果一眼瞟过案几上的诏书。嘶,空白的?

上面除了传国玉玺的印章之外,空无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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