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譚:……
沈譚捏著風扇,看著宋言酌和池鈺的背影。
風扇的微小的風,在夏季好像能把潮濕黏稠的汗和所有的灰塵都吹掉。
*
酒店的空調打著宜人的溫度,池鈺趴在床上,月牙白的真絲睡衣貼著皮膚勾勒出纖瘦的腰肢,半乾的頭髮有些凌亂。
被子被堆在了旁邊,一截瓷白的腳踝搭在床沿。
宋言酌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他眸色暗了暗,輕聲喊:「哥哥,我進來了。」
池鈺有些困頓,頭也沒抬,含糊的應了一聲。
「腰是不是還疼?」
宋言酌坐到床邊。
池鈺勉強打起精神去看他:「你看出來了?」
這兩天卡住的都是他要吊威亞的戲份,全是打戲,他腰有點輕微的舊傷,這幾天下來,酸疼的厲害。
「我給你揉揉吧。」宋言酌揚了揚手裡的藥油。
池鈺猶豫了一下,最終敵不過腰痛,點了點頭。
宋言酌撩起池鈺的睡衣,把那截被遮住的腰身露了出來,玉一樣的白,因為幾天的威亞吊下來,斑駁著交錯的紅痕。
一紅一白纏繞之間,帶著驚心動魄的欲。
宋言酌喉結滾動著,視線落在池鈺的腰上,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燥熱了起來,血液都開始沸騰,最後朝著一個地方洶湧而去。
宋言酌只慶幸池鈺是趴著,看不到他醜陋猙獰的情慾,被一層薄薄的睡衣遮擋,卻依舊看的真切。
「哥哥,油有點兒涼。」宋言酌說完一點,一點的把藥油滴在池鈺的腰上。
雖然是夏季,但是藥油里的薄荷成分還是讓池鈺冰的瑟縮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適應了,只是睫毛顫動了一下,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宋言酌對著掌心哈了口熱氣,才把手放在池鈺的腰上。
溫熱的掌心蓋過了藥油的涼,池鈺舒服的嘆了一聲。
宋言酌眸色晦暗,把藥油緩慢的在池鈺的腰上抹開,兩隻手搭在上面,就把整個後腰都攏在了手心裡。
腰好細。
細的好像一掐就會斷。
如果掐住腰——
宋言酌的視線落在池鈺凹下的腰窩處,指尖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如果掐住腰,把拇指放在腰窩裡,只要略微用力,是不是就能讓這個人無處可逃——
宋言酌的神色變了,有些痴迷,掌心用力按壓,碾磨,在腦海中幻想著不著邊際的景象。
池鈺看不到宋言酌的視線,只是覺得腰上帶著熱度的手好像很舒服,酸痛的肌肉好像也在緩解:「你手法好像又變好了。」
池鈺剛入行的時候,還沒有掌握什麼拍戲的訣竅,更不知道在威亞上怎麼用力會最大程度的減輕肌肉的磨損,所以經常受傷。
那段時間他請了個按摩師在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