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沈忱无奈,“我说的。”
“那拉钩!”他伸出小拇指来,下垂的眼尾微微扬了起来,似是在催促。
“幼稚。”
训斥中带了点笑意。
沈忱伸出小拇指勾住了他的手,大拇指和他的大拇指按压在一起。
“你没说誓言。”
“啊?”
“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把刚才那句话放心上?!”
沈忱再次妥协,重新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变谁是小狗!”
沈忱脱口而出,“你已经是我的小奶狗了!不能这么说。”
“那怎么说?”
“我要是变了你想要几次就几次。”
盛晔:???
虽然平时沈忱也色,但说话也没这么直白,他试探道:“你喝醉了?”
“我没有!”
她伸出四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四杯?”
“四瓶。”
盛晔倒吸了一口气,一手就扬在了她柔软的屁股上。
“下回不许喝这么多。”
他将视线投在台几上,看到了还没喝完的半杯,爱尔兰之雾,他拿起顺着她留下的口红印就覆了上去。
味道不错。
名字也不错。
怪不得能吸引小姑娘的注意。
沈忱将他的头掰正,对上他回味的眼眸,吃醋道:“我人在这里你都不看,却看酒!”
他轻哂。
小姑娘挺小气,连酒的醋都要吃。
但他就是喜欢。
盛晔将冰川杯拿起来,在她的注视下重新印着唇印喝了下去,然后狠狠的吻落在唇瓣上。
一时间,两人都分不清到底是酒甜还是人甜。
盛晔压抑着气息。
“开车了没有?”
沈忱也不好受,微微红着脸,似水葱的手紧紧抓住他西装的平驳领。
“楼上有我的房间。”
盛晔眼眸中泄了点笑意出来,“我抱着你,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