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富商所言,严铳觉得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如果换成别的利欲熏心的人,也许就听从了富商的话。
严铳想到这,有些好笑,连个小小富商都能明白季灼桃的价值,却有那么多人不懂。就算不是制毒品方面,他这种技术型人才,在其他化学方面也是有巨大价值的。
季灼桃曾经有两次被人利用,然而朱家和谢家却都只知道让他炮制毒品,毫无新意,只会利用他赚钱。
若是朱家和谢家有富商这种居心叵测且心狠手辣的人,怕是早就逼着季灼桃研制了。
可严铳从来没想过像朱家和谢家一样利用季灼桃,也不想再把季灼桃卷入这些纷争之中。
再者,这种下三滥手段,劳民伤财,百害无一利。
所以严铳最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富商,并说“此事以后不要再提。”
许多人其实不知道这些毒品造成的危害,所以才贸然有了第一次的尝试,然而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无法避免了。
也许也有人知道其中后果,可还是架不住好奇心。
稍微有点良心和常识的人,都不会采用这个建议的。更何况是严铳,自诩为是季灼桃男人的人,他不会为一己私利,而利用季灼桃的。
晚上回家,严铳匆匆洗了澡,随即进了季灼桃的卧房。
今天季灼桃还是坐在沙看书,但没有睡着,听见他进门的动静也没有反应。
严铳走过去,厚着脸皮挨着他坐下,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是他看不懂的诗集,于是登时缄默不言。
二人之间虽是沉默,却仿佛有暗潮涌动。一旦有了肌肤之亲,他们的关系也就完全不一样了。好像什么都亲近了些。
从前严铳见他看诗集看书,都不会凑上来自讨没趣的。而季灼桃,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半夜看书的习惯,他也许就是为了等严铳回家。
但严铳晚上回家,是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的,不是来受这种冷待的,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你”
“你”
没想到季灼桃与他居然同时开口。
季灼桃侧脸对着他,头也没抬,翻了一页书,说“你先说。”
其实想想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严铳想了半天,才关切的说“你坐着屁股疼吗”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他现在可是直男
严铳不问还好,一问起来,季灼桃不得不做出一副即将生气的模样,把书闭上丢开,“你还好意思问”
季灼桃羞于启齿,“你怎么能怎么能用那个地方那里那么脏。”
谁知严铳说了句,“不脏,我洗过的。”
当然是洗过的,用手指伸进去洗的。
季灼桃不由自主想到严铳的指腹,触感粗粝,有厚厚的茧,那是常年握刀握抢导致的,还有几道小疤,很刮人。
季灼桃的脸登时红了,红的彻彻底底,猛然站起来,几步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住,再次当缩头乌龟了。
本来是想和严铳谈谈的,但是没想到严铳说话会如此放肆
严铳轻笑了声,自然而然的跟着上了床,大手搭在季灼桃的被子上,没敢动手动脚,只问道,“你跑什么不好意思了”
季灼桃闷了一会儿,小脸儿红扑扑的,坚守直男底线,在被子里说,“你别说那些话了。”
“好,你不让我说荤话我就不说了。”严铳宠溺的说,这语气简直是把他当成媳妇了,一口应承下来。
季灼桃的脸埋在枕头上,大气不敢出。昨天晚上的事还让他心有余悸,虽然严铳很温柔,他都没有受伤,但是他不想明天还得中午才能起床
严铳隔着被子摩挲他的肩胛骨,“我都保证不说了,那你快出来吧,别闷着了。”
季灼桃听他保证完,这才颤颤巍巍的掀开被子一角,把脑袋试探着探出来。
然后就迎来了严铳放大的俊脸,随即嘴唇被咬住,“唔”
严铳昨天的吻技还很差,咬的他今天嘴巴都痛了一天,而现在就有了飞一般提升,温柔舔吻,很舒服,所以季灼桃只是叫了一声,就沉溺进去了。
就算是自诩直男,他也是男人,舒服最重要,而且严铳并不让他觉得反感。
在换气的时候,季灼桃终于清醒了些,想要缩进被子里。
但严铳的手已经按在他后颈上,让他无法往后退,粗砺指腹勾勒着后颈那块皮肉,另一只手很快把被子从季灼桃身上一把扯开。
两颗心在迫切的寻找出路,企图靠近。青年试图蜷起双腿,却被迫舒展开全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严铳说让他试着接受,就真的每天都在身体力行的帮助他接受。
从前憋的够久了,如今食髓知味,人就在身边,他哪能忍得住呢。
季灼桃哭着在严铳背后留下抓痕,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严铳,你别这样了好不好会有很多人戳着你脊梁骨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