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业知道这东西的珍贵之处,如果出发前有了,可能这次就不会那么艰难。
“你留着,等我需要到再问你。”
杜桃默默点头,“行。”
只剩下四片了,之后系统的奖励也不清楚还会不会有。
睡觉前,杜桃迷迷糊糊打着哈欠,掀起眼皮子,她男人开着台灯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十分专注。
杜桃抓了一下头发,挥手拍过去,“睡觉了。”
林建业爱惜地又摸了摸她的奖状,关灯,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俯身环抱着杜桃,低声道:“真好。”
杜桃软了身子不敢动,“什么好?”
林建业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好,我好,孩子们好。”
再一步把人抱紧。
杜桃躺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提道:“林建业,你有没有打算从文。”
林建业一顿。
起身,开灯,呼吸加速,心情起伏很大。
“我还能坚持,会好的。”
杜桃不知道怎么回他这句话,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如果一直都不好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继续下去?”
林建业猩红着眼看过去,“我不许你这么说,会好的!”
最后一句,仿佛是已经摇摇欲坠的自己在发出祈求。
杜桃明白他的意思,那是十几年的骄傲,不容诋毁,但气还是气,这人太不把身体当一回事了。
于是,她拉过被子盖住脑袋,喊道:
“睡觉!”
随着声音落下,啪的一声,熄灯。
临睡前,两人的中间隔着空气,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黏黏糊糊。
第二天,杜桃要去上班。
某人还没正式开始恢复工作,到点了就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望天花板,发呆。
杜桃起床,他跟着下床。
两人一句话不说,连对视都很少。
杜桃憋着一口气,早饭做好拿着东西走人,连孩子的事情都懒得交代下去。
到了妇联,被安排每天第一个来开门的李宁宁,一如往常地晚到。
杜桃自己拿了钥匙把门打开,心情不爽,坐不住,于是拿着抹布擦桌子。
“咚咚咚,上班了吗?”
一道略微有点熟悉的男声传来,杜桃探着脑袋往外看。
这时,李宁宁也到了,传来了热情似火的笑声。
“江老师!你怎么有空过来一趟?真是太久没见面,来,进去坐坐。”
听到李宁宁要把人带进来,杜桃马上缩回脖子,抹布也扔到一边不干活,拿出桌面上的东西假装在忙活。
她不想搭理这个江老师,感觉怪怪的。
然而,江老师进来后跟李宁宁客气了几句,转头就甩开人家,直奔杜桃而去。
杜桃瞥见他过来,一下子急了。
又不熟,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社恐——
李宁宁被扔下,发出好大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