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朝感觉她要是在躺下去怕是要发霉了,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之后,陆江沉和傅司几乎每天都来,但是都被他给骂走了,特别是陆江沉,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还好现在已经回家了。
毕竟她偷偷地服用了一些修复药,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韩婶说流产相当于小月子,也要做足一个月。
但是她好像有些草率了,单纯把家庭地址告诉他们了,但是很奇怪他们一次也没有来过了。
宋朝朝撑着下巴,透过窗户看着窗外忙碌的韩奕,眨巴眨巴眼睛道,“韩奕,你会不会弄啊!”
她想要种一片片的月季花,但是她好像不能出门,所以只能委屈韩奕。
有韩奕的帮忙,方便了太多了。
韩奕瞥了一眼屋里全副武装的女人,用鼻子哼出几个字,“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啊。”嘴角微微上扬的几分弧度却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韩母却是才一旁弄着针线活,听到儿子嘴硬,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追女孩子是这样追的吗?想当年她可是村里一枝花,虽然大字不识一个,还不是照样把韩奕他爹迷得死死的。
想到这上前一把揪住自家儿子的耳朵,韩奕一个不注意,被老妈偷袭,耳朵疼得哇哇大叫,“哎呦,妈你干嘛啊,疼死我了。”
韩母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大声怒斥道,“朝朝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你说你干什么?想让她出来弄吗?”
韩奕内心十分委屈,讪讪一笑,“妈,我开玩笑的,不是朝朝想弄什么嫁接什么月季花吗?我这不是给她弄吗?”
只见韩奕在宋朝朝的指挥下,院子里忙活着,他细心地挑选了一根健康的枝条,用小刀轻轻地削去表皮,露出淡绿色的内芯。
他眼神专注,手上的动作熟练而轻柔,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哎呀,小心点!”韩母在一旁看着,不时提醒着。
韩奕吓得一哆嗦,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家老妈,“妈,你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吗?吓我一跳,还有你就别操心了。”
差点就弄歪了!那他半天的准备工作就全白费了。
宋朝朝看着韩奕被吓懵的模样,直接给逗笑了,“哈哈哈,韩奕你要笑死我啊。”
说话间,他已经将嫁接好的月季轻轻地放回土中,听着某人幸灾乐祸的笑声,然后用布条轻轻将枝桠绑住,嘴里念叨着,“小没良心的。”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韩奕放下手中的小铲子,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转身去开门。
门开处,几位上了年纪的男人,一个年轻小伙敲的门。
韩奕朝着后面几个人一瞥,一位熟人穿着一身整洁的军装,透着敏锐的眼光,不由得皱了皱眉,“爸,你这么来了。”
韩爸看向声音的地方,一脸严肃的表情,“怎么是你,宋同志也住这?”
韩奕皱眉,“是啊,怎么了?”
韩爸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
“我就说这个地址怎么怪怪的,怎么跟你们住的地址一样。”
韩奕一愣,这才发现父亲身后的几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手里还拿着文件夹,看起来像是……办公的?
“爸,你们这是……”韩奕正想问个清楚,屋里的宋朝朝突然走了出来。
“怎么了?”她看着门口的几人,一个个高大魁梧,浓密的眉毛和深邃的眼睛,皮肤被长年的风吹日晒而变得黝黑,有些茫然,这是干啥来了。
韩奕吓得连忙拉住女孩往房间去,
“宋朝朝,你怎么出来了,你快进去,等一下我妈来了要把我皮剥了不可。”
宋朝朝看着门口的几人,“你们这是……”宋朝朝正想问个清楚,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吼,“韩奕!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