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拿着洗好的衣服从外面进来,刚好听到。
提醒道:“以后没有什么郡马爷了,你也莫再提那人,惹殿下不快。”
春花不明所以,但听劝。
把汤药端给赵锦俞:“是奴婢给殿下煎的安神汤,已经凉过了,温度刚好,殿下喝完睡个好觉。”
赵锦俞不疑有他。
端过喝下了。
另一边,韩胥找到了夜闯侯府九天。
“人是你杀的?”
九天身上弥漫着职业杀手才有的阴冷,脸上却笑嘻嘻的:“你可别冤枉我,那些侯府侍卫一个个厉害的,昨晚上差点没给我跑死。”
想到什么,他眼睛一亮:“你被休了?”
韩胥:“……”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副勾栏瓦舍的作派
韩胥走时,九天在后面喊:“反正你都被休了,不如留下陪我一晚吧,不收钱。”
韩胥差点打死他。
不知是不是那碗汤药的关系,赵锦俞睡的特别安稳。
还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从前与韩胥新婚时,那段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光。
梦里有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
她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正打算再睡会儿。
忽然觉得不对。
指尖触感温热细腻,有种不属于梦境的真实感。
她猛的坐了起来。
盯着身旁正闭着眼小憩的男人,又惊又怒:“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交待了府卫,不准韩胥进门。
他不只进了门。
他还进了她的房间!
上了她的床!
韩胥不紧不慢的眼开眼睛。
俊俦无双的脸上带着初醒时的慵懒,薄唇轻启,幽幽的道:“自然是殿下唤我回来的。”
摊开手掌。
里面放了张字条。
赵锦俞拿过一看,是她的笔迹。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念君,盼归。”
“不可能!”
赵锦俞一觉睡到现在,怎么可能中途叫人去给他送信。
定是这男人模仿她的笔迹!
韩胥叹息。
坐直了身子。
他里衣衣带没系紧,这一坐,松松垮垮的敞开了,线条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
赵锦俞目光闪烁。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成勾栏瓦舍的作派了?
眼底闪过一抹恶劣的笑。
食指勾住他的衣领,故意扯开了些。
眼神挑剔的打量了番,道:“韩二公子这身材与月郎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到底不是做这个的,比不得他们那般细皮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