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都退后。”
元卓来不及反应,被雷米尔一把推到了身后。踉跄了几步站稳,从大天使长的腋下探头望。。。。。。
正与门前的萨麦尔对上视线。
元卓:“哇,被瓮中捉。。。。被鳖中捉翁了呢。”
萨麦尔:“。。。。。。我都听到了。”
元卓:“喔,所以呢。”
萨麦尔看着腋下探出来的那个头:“你俩都混到被我追捕的份上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雷米尔腋下探出来另一个头。
米迦勒:“说好听的你会放过我们么?”
萨麦尔:“不会。”
两个头一起:“嘁。”
雷米尔:“。。。。。。”
萨麦尔:“。。。。。。”
“萨麦尔将军,你与这些男巫认识?”站在萨麦尔身旁那位留着小胡子的贵族沉着脸质问道。
“别太敏感,德容大公。你哪句话听出来我和他们熟?”
萨麦尔的漫不经心显然激怒了德容,这几个犯人像泥鳅一样,追一路逃一路,也不知道怎么躲进了塔里,还让国王受了伤。
想到自己免不了被追责,德容心里简直是经受着恼火与惧怕的双重攻击,这任务是绝对不能再出现半点差错了。
“不论有没有交情,你作为陛下的忠犬,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德容出低声的警告。
萨麦尔显然对“陛下的忠犬”这称呼非常膈应,但也只是将德容的桎梏甩开,嫌恶地擦着自己的手腕。
“虽然我是无意的,但你也看到了,抓你们有我的理由。你们可以该回哪回哪,我可是被下命令要在伊卡罗观察,还没有回归的期限呢。”
萨麦尔耸耸肩,对雷米尔道:“目前这日子过得还算舒服,不可能为了你们做改变。要怪就怪当初把我坑来这的你们自己好了。你们,去把他们抓起来。”
“不。”小胡子制止道,“他们的巫术根本没人能防卫,抓起来他们也能再跑出去。”
“应该就地格杀。”
牢房里一时间陷入连掉了根针都能听见的死寂。
萨麦尔调整好表情,轻松笑道:“大公,你就这么不信任咱们陛下的军队和大牢的水平?还没抓起来让陛下审问一番呢,就这么打打杀杀的多不合适。”
“将军,再妨碍军务执行我可就认为你们是一伙的了。”
“公爵要实行权力也只应该在在自己的领地内实行吧?我的军队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了。”萨麦尔冷冷道。
“将军,你和雷曼大公一样,靠着家族传承的爵位和权力,违逆陛下多次。。。。。。陛下早就在提防你们了,这么看来,陛下的头脑真是英明啊。”德容甩开披风,抽出与萨麦尔一样、却看起来更加崭新的佩剑。
“陛下早已将这代表军权的佩剑交付与我,让我在适当的情况下对你的忠诚进行测试。。。可惜你让陛下失望了。”
剑尖闪着寒芒,对身后荷枪实弹的军队一挥:“起弓。”
“我看谁敢——”萨麦尔青着脸,也抽出了自己代表军权与荣誉的佩剑。
士兵们面面相觑着,不知该听谁的话。这时从一层和顶层涌来的两队守卫都已汇聚在了十五层的黑牢门口,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德容养的亲卫军,训练有素地起弓,拉弦,那人数和身后背着的箭,足以将元卓一行人射成筛子。
“看来你想救也是无能为力了。”德容剑芒自上而下挥动,“放箭。”
萨麦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