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他的。
一个毛头小子,怎配坐那至高之位。
他坐在象征着楼主才能坐的镶金座椅上,脑海里畅想着未来一呼百应的场面,嘴角露出一丝畅快笑意。
“哈哈哈……”
“楼主,楼主,不好了……”
畅快的笑声,在一阵不好声中戛然而止,还带着被遏制住脖颈的“嗬嗬”声。
落尘不满的呵斥道,“本楼主好的很,什么不好了?再敢瞎咋呼,看本楼主不弄死你!”
报信的啰啰心里苦,有句妈妈逼不知道当不当讲。
你屁股底下的位置怎么来的,你没点逼数吗?
位置还没坐稳,就想弄死人?
君颜上似可跑马?
心里一阵嘀咕,但脸上却不显,恭敬的回道,“楼主,真的不好了,对面的土匪杀上来了。”
也不知道那帮土匪怎么回事,平时井水不犯河水的,这怕不是犯大病,居然攻打他们?
“什么?”落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打懵了。
瞬间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起来,抄起家伙什就冲出去,一边走一边咋呼,“他们来了多少人,通知下去,跟老子杀出去,他们来一个我们杀一个,他们来一双我们杀一双。”
“是。”小啰啰回了一句,撒丫子就跑没影了。
远远的‘呸’了一声,“什么玩意?”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喊人,喊屁个人。
小啰啰从小路上一拐就跑没影了。
蹲在树上看了全过程的卿沫,眼眸似笑非笑的扫过南宫亦霖两人,仿佛在说,你们锁月楼的就这种素质?
怪不得被人偷家。
萧翎带着一帮人乌泱泱的冲上来,眼里带着势在必得。
今天,他一定要拿下锁月楼,让它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那老不死的废了,那他就另找出路,他就不信,在这乱世,他还找不到出路了。
占山为王,谁能奈他何?
只要把锁月楼拿下,这一片都是他的,他就可以从明转暗,到时候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落尘,你个吃里扒外的,你还不出来受死?”
锁月楼的变故,他可都看在眼里,甚至他还推波助澜了一番。
这样的好时机他怎可错过?
原来锁月楼有那个煞神,他也不至于那么迫不及待的要动一动,如今没了那煞神,他还怕个鸟啊!
落尘一身白衣,手中拿着长剑,脸色阴沉,眼底泛着冷意,“姓萧的,你不要太过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带着人冲上我锁月楼的山门,意欲为何?”
“哈哈……”箫冷仰天长啸,“你个瘪犊子,还意欲为何?当然是把你们拿下,还能为何?”
“以为跟老子说话文绉绉的,你就是白面书生啦,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辣眼睛的玩意!”
树上的卿沫,听了这话嘴角微微抽搐,这两位半斤八两的,也好意思在这里瞎逼逼。
她坐在树杈上,双腿晃了晃,声音清冷的说道,“两位,打架,带我一个,可好?”
话音刚落,只见她纵身一跃,双手在树杈上轻轻一拍,顿时身子凌空而起,宛如海燕冲霄。
一包粉末下去,一道道身影接着倒下,双手双脚被麻痹,全身只剩眼珠子还能动。
卿沫拍拍手啧啧称奇,“一群傻逼玩意,能动手逼逼干嘛!瞎耽误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