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沫不动声色的射出一根细小的银针。
银针不着痕迹的进入柳迎春的大穴,她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嘴里嘚吧嘚吧开始说了起来。
原本要带走她的季承宥微微一思索,站在一边当起了吃瓜群众。
一个个的像是瓜田里的猹,吃的可带劲了。
“苏湛,这么多年的绿毛龟,当的可还满意啊!咯咯咯……我和清哥欢爱的时候,你就躺在一边,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曼曼不是你的孩子,是我和清哥的孩子,我和你从没有过肌肤之亲。”
“就连她……”柳迎春的手指机械化的指向卿沫,“就连她都不是你的孩子,咯咯咯……不然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她呢?”
“真的只是为了成为二皇子的钱袋子,要杀了她得到谢语鸢的嫁妆吗?”
“不,你苏湛一直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没有利益可图或者没有权势牵绊,你不会这么做,唯一的就是她的身世。”
“你用一个男人牵制了谢语鸢,让她甘心困在这一方天地,最终又死在困着她的这方天地里。”
“而你,是你亲手把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床上,而我只是有样学样罢了!”
徐谦阳不安的看着卿沫,欲言又止。
卿沫淡淡的道,“我没事。”
这些事情,她早有猜想,都说虎毒不食子,苏国公为何会那么锲而不舍的追杀原主。
如果说柳迎春追杀她,她还能理解。
但她理解不了苏国公这般做法。
他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那么他大可以把原主培养起来,成为他铺路的工具。
可他偏偏要杀了她,还十几年如一日,这就耐人寻味了。
苏湛气急败坏的怒骂道,“贱人,你个贱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的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柳迎春有些呆滞的转了转眼珠子,突然脑海里想起一道声音,她微微一顿,转眸看向卫青芸,‘咯咯’一笑,“可悲的你哦,还郡主呢,还不是被苏湛和你心爱的二皇子耍的团团转。”
“你呢,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又丑又难看的包袱,但谁让你有个好爹呢!人家自然要把你划拉到他们的阵营,这样你们安阳王府才能成为他们的马前卒,为他们冲锋陷阵。”
“苏湛娶你却不碰你,他还能在二皇子那里得个好,说不定两人榻上一滚,都比你送个啥玩意的都有用。”
“或许,你的情况,和我和谢语鸢的一样呢,他俩滚床榻,你躺一边呢!”
苏湛听完这席话都气疯了,他大喝道,“柳氏,你疯了,皇子是可以随便议论的吗?”
“你看,你看,他急了……”柳迎春满不在乎的说道,神情是说不出的痛快。
苏湛的脸一阵青一阵紫的格外的好看,要不是眼前站着这么多人,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杀了这个贱人。
卫青芸听完这番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上却不显。
她淡淡抬眸,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小山般的身躯慢慢走到苏湛的面前。
扬起蒲扇般的大掌,‘啪啪’两下扇在他的脸上,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凛冽如冰,“苏湛,本郡主警告你,你和那狗逼怎么样,本郡主不管,但你要是敢拿我安阳王府作伐,本郡主第一时间剁了你喂老虎。”
追风‘嗷呜’一声,委屈巴巴的在卿沫的腿上蹭了蹭,虎目里带着一抹哀怨,狠狠的瞪了一眼卫青芸。
卿沫被追风这嫌弃的模样给逗笑了,摸摸它的虎头安慰道,“好,我知道了,追风嫌弃他呢,他是臭的,咱不吃。”
“咱让他和狗逼双宿双飞。”
一直处于神游状态的南宫亦霖被卿沫给逗笑了,笑颜像一朵白玉兰在脸上绽放,“姐姐,这样的人,他的血都是脏的。”
“姐姐乖乖哦,他不配姐姐动手。”
别人不知,可卿沫听懂了这奶乖奶乖之语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