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点到四点,她被逼着还了百亿债务。
还清心寡欲的佛子,无数女人想睡的对象。
简直就是泰迪精!
谁睡谁知道。
重点是,折腾了她三个小时,狗男人竟然一副精神气十足的样子。
就好似吸足了人气的妖精!
反而她自己,好似被榨干。
她愤愤不平地瞪了眼墨瑢晏,裹住被子,“明天记得送遮瑕去剧组。”
墨瑢晏弯腰从床头柜抽屉拿出一物,闻言似笑非笑看着将自己裹成蚕蛹的墨太太,薄唇溢出清浅笑音:
“墨太太确定要送去剧组?”
说话间,他修尽有力的臂膀,勾住蚕蛹,轻轻一抖,便将里面漂亮的女人抖出来。
苏若溪光滑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即羞恼警惕地瞪着罪魁祸首,“不来了!”
“再来会出人命!”
墨瑢晏拧开药膏的动作微微一顿,视线落在墨太太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他唇角勾起清浅弧度:“墨太太对自己买的草、莓味没自信?”
苏若溪咸鱼般躺尸,连手指都懒得动,“是萧秘书买的。”
她着重强调:“男人果然最懂男人。”
墨瑢晏长指不紧不慢挑起药膏,意味深长地道:
“萧秘书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第一次竟然贡献给了太太。”
苏若溪犹带限、制级画面的大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第一次?”
话音刚落,膝头骤然一凉。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寒玉般好听的音色。
“第一次买套、套。”
苏若溪:“”
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墨瑢晏微凉的指尖落在她膝头,她忍不住缩了缩。
随即,小腿被男人按住,“别动。”
男人低凉的音色,如药膏般清凉,席卷全身,惹得她困意愈浓。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自己的目的,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下一秒,捂着腰肢重新倒回柔软的床榻。
日!
疼死仙女了。
墨瑢晏看着她一惊一乍的样子,蹙起眉头,“毛毛躁躁。”
苏若溪睁着水灵灵的眸子,小手勾住男人手腕上的佛珠,“我听说墨氏集团投资了一部国民剧。”
墨瑢晏慢而细致地给她即将掉痂的伤口擦药,语调散漫,“怎么了?”
苏若溪小手勾着佛珠晃了晃,直言目的,“我想演女一。”
萱姐说得对,能走后门就走。
趁婚姻维系期间,最好能利用狗男人的资源成就事业。
再不济,也得混成一线。
墨瑢晏给她腿上伤口上完药,侧眸看她,“墨太太,你当时的豪言壮志还需要我帮你回忆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