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那般重要,你不想出宫陪他?”
“奴既然入宫就是陛下的人,绝不留恋过去。”她是想和娘亲在一起,但前提是两个人在一起都能过好日子。
而不是回到赏春楼守在一起等着被磋磨死。
“奴只求陛下给奴一些时间,奴一定能让陛下满意。”无论是守规矩还是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越矩。
她都能做好。
景文帝听闻此话,眉头松开神色淡了些,看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起来。
“猫狗留在身边尚且有用。”
“你能带给孤什么?”
她从前有过别的男人,他忍一忍尚可接受。
可他绝不能接受她和他在一起,心里还有其他男人。
是什么给她的自信,让她觉得他能忍着恶心咽下这口饭,给她时间忘掉那个男人?
“奴…”明媚儿话刚开口又咽回去。
冲喜是她存在的理由,不能作为她回报陛下的方式。
可她身无长物还能带给陛下什么?
她抬眸,撞上了他意味深长的眼神。
“陛下,让奴伺候您吧。”她说着话,挺直腰板,手试探性地放到男人身上。
他们这种关系,一个男人,会要一个漂亮女人什么回报?
当然是身体。
她笨拙地按照春宫图上的记忆,服侍男人。
这一次,可谓是极致讨好和卑微。
男人粗粝的手掌,抚上她的脸,擦掉她滑落下的泪珠。
“别哭,乖。”他声音压抑哄着。
她不能明白,一个漂亮小姑娘做这种事时还这么梨花带雨地看着他。
这不能惹起他的怜惜,只能勾起他的兽欲。
而他不愿意强占胁迫。
天子不需要去和其他男人一样,通过得到她的身体,来在她心中争得一席之地。
所以,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由她主导的情事。
“陛下…”明媚儿脸颊通红,渴望着他能主动一点点,也好别让她这么难堪。
回应她的是无尽的沉默。
直至日头西斜,明媚儿汗湿了鬓角,躺在男人胸膛上缓气,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他收回那句话,夹生的饭,也能顶饱。
让他丢给别人享用,不可能。
“陛下,凤仪宫的秋菊来了,皇后娘娘想请陛下去用晚膳。”汪公公的声音从内殿门外清晰传来。
景文帝后知后觉想起,昨日说好今天再去看皇后。
“你亲自走一趟,东西先给皇后送去。”景文帝吩咐。
“是,陛下。”汪公公应答走出门,先是叫做重活的宫人和几个大力侍卫去库房抬东西。
又嘱咐小海子如何行事。
最后拉着秋菊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去凤仪宫了。
院子里又回归平静。
“陛下,奴服侍您更衣?”明媚儿从他怀里出来,乖觉地问道。
景文帝方才的回应不像是不去的样子,她也不觉得她能让他不去看皇后,在这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