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礼接过画看向了周慕言,“言言,你爸爸我也想要一幅画。”
周慕言有些为?难的扣了扣小脑袋瓜,“可是爸爸,你说我画不出人物,尤其?是妈咪的神?韵,所以让我千万不要画你。”
【那看起来周知礼的画工更厉害了。】
【拿佛串的总裁画丹青,那画面肯定绝美。】
【之前言言也说画技是周知礼教的呢。】
【真的好想看看周知礼的画作。】
【天?哪果?然优秀的人干哪行都行。】
这下轮到周知礼尴尬了。
前世的他或许会丹青,甚至画技高超,可现在的他,对金融,投资,经商之类的颇有天?赋,但对这些没怎么钻研过。
周慕言没有说话,只是蹬蹬蹬的跑到书房,没过一会又蹬蹬蹬的跑了出来,将?刚刚拿出来的笔墨纸砚递给了周知礼:“爸爸,你可以画一副试试。”
“我?”
“他?”
周知礼指向了自己,言乔也指向了他。
言乔不是打?击,只是和周知礼从小一起长大,还从来不知道周知礼在画作上有什么过人的天?赋。
而且这是直播,如果?周知礼画不出来,不是也丢她?的人嘛。
周慕言却像是循循善诱一样将?毛笔放到了周知礼的手里,“爸爸,你不是教导过我凡事都要试一试才知道行不行,你不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周知礼蹙起眉头。
这话不像是小孩子?说的,倒像是什么人生导师。
但他蹙眉头也不是因为?这话,而是因为?周慕言说完话之后,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就好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在推着他。
推着他答应周慕言的请求。
于?是周知礼抬起手,握住了毛笔。
他明明从小到大没有用过毛笔,但此时用笔的姿势却正确。
言乔看着周知礼,也了然他的身上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没说话,托腮看着周知礼落笔。
第一笔落下苍劲而有力,任谁看了也觉得是有功底的。
可只有言乔和周知礼知道,这不对劲。
【这第一笔就看出不一样。】
【周知礼真的会国画啊,看起来好牛。】
【不得不说这夫妻俩和新闻里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第二笔落下,淡逸劲爽,纵然是周知礼看了都有些吃惊。
但是他很快就稳了心神?,继续凭着感觉作画。
感觉来了,确实挡也挡不住。
几笔之后,宣纸上已经有了大致的雏形。
是一位在雨下打?伞而立的女子?。
看起来,还是言乔。
周知礼又继续画着。
没过多久,这幅画作便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