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时柯羽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某人支起个脑袋撞在时柯羽胸膛:“哪儿?”
时柯羽没答,只是说:“去了就知道了。”
本来在车上还睡着,但车开着开着,迷迷糊糊的人现这条路有点熟悉。
白毅染揉揉眼睛:“哥,我们是去研究所吗?”
时柯羽:“嗯。”
下了车,时柯羽带着他去了平常去的那栋实验大楼的对面。
进电梯上了顶楼。
可能是到了目的地,时柯羽在一间实验室门前停下,将钥匙递给白毅染:“打开看看。”
白毅染接过钥匙,两下就把门打开了。
顿时惊了,实验室很大,摆满了各种设备仪器,都是还没拆开的,被一层透明膜包着。
他走近一看,dna测序仪是第四代的,美国那边的最新款,体积小,测序快,结果精确,一台得上百万,何况这儿还有其他跟这个一样好,一样先进的几十种设备。
他没猜错的话,大概率实验室里所有的设备都是挑的国外最好的,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钥匙,抬头问:“你之前出国就是为了这间实验室?”
时柯羽:“嗯。”
“送给我的吗?”白毅染抬头看他。
时柯羽走近把人抱着:“送你的,喜欢吗?”
白毅染抵着时柯羽胸膛,闷声道:“谢谢,我喜欢。”
从研究所出去后,两人一起在外面玩了一天。
去参观了枭城举办的国际科技展览。想到以后睡觉都有人陪,白毅染又拉着时柯羽去看了最新的恐怖片。
傍晚,两人包了家路边的小蛋糕店,打算一起动手做一个蛋糕。
两个人都不会,但不妨碍两人特意嘱咐老板送完材料后不要再进来,也不需要师傅来教。
老板送来材料三分钟后,白毅染成功使用奶油刀将蛋糕胚刮坏,上面的奶油还凹凸不平,好几次白毅染转动蛋糕托差点把蛋糕转飞出去。
最后,蛋糕被各种颜色的奶油涂成了红绿搭配的大棉袄模样。两人不甘心,又给蛋糕裱花,结果越裱越丑。
蛋糕虽丑,但不妨碍它甜。
明明可以各吃各的,两人偏偏要吃对方嘴里的,来来回回喂着,怎么吃都不觉得腻。
这么一吃,蛋糕最后只剩下蛋糕胚,奶上面的奶油所剩无几,两人嘴巴也变得花花绿绿。
夜晚,车停在路边,两人去到附近一家小店。小店外面装扮的粉粉嫩嫩的,是家成人店。
拿上东西回到车里,白毅染研究了好久,他还第一次买这玩意。
提到第一次,他不禁想起另一个问题。他捏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装在手里,扭头看着时柯羽。
这时时柯羽刚系好安全带,正想提醒白毅染系安全带,一转头就看见白毅染眼神幽怨地看着他。
时柯羽:“怎么了?”
白毅染伸手抓着时柯羽大腿:“你初吻给谁了?”
时柯羽只当人忘了,又耐心说一遍:“我不是说过了吗,你。”
“你放屁,你初吻在我们谈恋爱之前就没了。”他委屈巴巴控诉。
时柯羽深吸一口气,无奈道:“白毅染,你前几年那会儿黏人还撒娇,怕黑就要跟我睡。”
说到这他停住,有些说不下去了,直接说出黏人撒娇的后果:“我伸舌头了。”
“我你,天呐。”白毅染微微歪头,眼睛眨巴一下,震惊过后他话锋一转:“那时候亲着什么感觉?”
这把时柯羽问笑了,他盯着白毅染:“跟现在一样,哼哼唧唧的,很好亲,很软。”
两人对视一瞬,白毅染看着对方的唇,突然觉得想亲。
心动不如行动,他立马起身,从副驾驶爬到时柯羽身上跨坐着,双手挂着时柯羽脖子就吻了上去。
吻着吻着,白毅染迷迷糊糊听见“咔嗒”一声,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然被压在座位上,接着整个人被安全带扣住。
然后,外层被拉开,里面那层也被卸了一半,东西耷拉一半出来。
但是对方动作突然停了。
“嗯?”他睁开眼,迷茫地看着时柯羽。
时柯羽声音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话:“宝贝儿,去后座吗?”
……
到家时,白毅染刚要躺下准备睡个好觉,却临时收到消息。
见他还在打字,时柯羽没有直接过去看,而是问:“给谁消息呢?”
“哥,我们群里通知说明天下午出去江西井冈山,是一个社会实践专项活动,四五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