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问身旁的孤君亦:“婆婆这样不会有事?”
“她年纪很大了。”
“那就放着不管吗?”
“……不能管。”
曲沉不解的转过头,看向孤君亦:“什么叫不能管?”
“这是她的选择。”
“你的意思是,婆婆自己不想治呗。为什么啊?”
孤君亦遥望着星空,目光悠远,眼底是曲沉看不懂的深沉:“可能是没有牵挂了吧,她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
“你不是她的亲人吗?”
“……我是个死人。”
尽管不合适,曲沉还是“噗”一声笑了出来。
“噗哈哈,抱一丝~还挺押韵……”
曲沉止住笑,认真说道:“你跟我讲讲婆婆的故事呗,你肯定知道的对吧。”
“下次再说。”
曲沉顿感失望:“小气鬼,你的故事也不分享,婆婆的故事也不分享。”
孤君亦无奈的侧头看他,难得解释说:“今晚有别的事,下次有时间再跟你讲。”
曲沉注意立马转移:“有什么事?白天就大半天不见你,晚上还要干嘛?”
“你回屋里,到柜子下找一个红色的布包。打开后,你就知道了。”
曲沉屁颠屁颠就跑去屋内,翻找了一翻,果然在梳妆台最底下的格子找到了个红布包。
他略显兴奋的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放着一套茶具,两根香烛。
不详的预感渐渐燃起,曲沉心中疑窦丛生,抬眼望向缓步走进来的孤君亦。
孤君亦道:“你昨晚闹了一通,今晚要去跟前辈们赔礼道歉。”
“什么!”曲沉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问:“你、你跟那三个认识?”
“嗯。”孤君亦道,“你昨晚昏倒,还是孤正言前辈出手,帮你治了脑子。”
“什么叫治了脑子,说的好像我脑子有病似的。”曲沉小声吐槽,吐槽完问孤君亦,“孤正言是谁啊?”
他没记错的话,三个东西中,“谢爷”“范爷”分别是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咎。那个猥琐相的小胡子,自称“老币”,没有一个叫“孤正言”的人啊,难不成“老币”就是“孤正言”?
思及此,曲沉将疑问抛出,孤君亦点点头,确定了他的猜想。
很难想象,这个正气凛然的名字居然和一个猥琐的大叔挂钩,曲沉心想,白瞎这名字了,还是“老币”贴脸——“老币登”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孤君亦打断曲沉内心的腹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