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思索了片刻,问:“因为八年前商时迁被杀的案子,你也参与调查了?”
肖泺萌:“嘿,你调查过我啊?”
“猜的。”
肖泺萌一琢磨,当年她还只是个实习学警,只配合进行一些走访调查的工作,哪怕“商时与”通过卫以衔调查过她,也肯定查不出来。
这说明,眼前的女孩确实思维敏捷。
商时迁问:“能跟我说说那案子吗?”
“你可以上网查。”
“网上的事真真假假……我想了解的不是故事,而是事实。”
肖泺萌说:“不能说的我不会说。”
言外之意是能说的就愿意告诉她。
“那方便透露陈宝铭的信息吗?”
……
商时迁刚回到东城大学东门,就看到停在路边的卫以衔的豪车。
卫以衔从车上下来。
眸光黑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商时迁迎上去:“卫以衔,今天是你来接我吗?”
她似是想起什么,摸了摸口袋:“哎,口罩丢了。”
“去哪儿了?”卫以衔问。
“华央公园。”
卫以衔蹙眉。
她没有忘记自己就是在那里重遇商时迁的。
赶在卫以衔询问之前,商时迁解释:“当初我从山里出来,半路丢失了行李,又身无分文……但幸好遇到了一位好心人,她把我送到了华央公园。我前两天碰巧遇到她,就相约着去华央公园走走,散散步。”
卫以衔眯了眯眼。
事实上,商时迁被带走半个小时后,她就查到了肖泺萌此人。
只是她没有做什么,而是来到了这里。
她笃定商时迁会回来。
果不其然。
…
此刻卫以衔不想盘根问底,说:“回家。”
商时迁心虚地钻上车。
不知是否没开冷气,商时迁总觉得车内的气压有些低。
卫以衔幽幽地开口:“坐过来。”
商时迁迷茫:“啊?”
但还是往卫以衔那儿挪了挪。
卫以衔忽然抬手伸到商时迁的脸边,拇指的指尖从商时迁的唇角轻轻一拭。
收回手的下一秒,便往自己的唇上一抹。
舔了舔唇,说:“报亭里五块钱两片的岩烧乳酪吐司。喂鸽子,顺便喂自己了?”
商时迁的脑袋嗡了一下,砰砰的心跳声穿透耳膜。
一股热气直冲上脑,整张脸就跟烧红的虾似的。
卫以衔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问题。
她慢条斯理地抽出湿纸巾擦了手,又递给商时迁一张。
商时迁呆滞地接过湿纸巾,心底疯狂地呼喊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