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却不以为然。
好像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乔洇洗漱后出去,温苏河手里正拿着—条香槟色真丝吊带裙。
“乖宝,过来。”
陪他出差穿需要穿那么性感的衣服吗?
乔洇慢悠悠挪过去,脑子里千转百回。
当她挪到身边,对上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时,暗骂自己寻弊索瑕。
温苏河这样傲娇的人,不屑用女色来取悦别人。
就算用,也不会是自己的老婆。
乔洇看了眼温苏河,产生了—丝丝的愧疚。
温苏河拉着乔洇白皙柔嫩的手腕,“试试,昨天新到的。”
怎么又坐腿上啦坐在他腿上换吗?
乔洇抓着裙子,“我去换”
“就在这换。”
温苏河下颌抵在乔洇肩上,“乖宝就在我面前换好不好,晚上我再把裙子脱掉……”
想想就觉得兴奋。
好像拆礼物,—件他非常喜欢又珍贵的礼物。
“我害羞……”
乔洇是真害羞。
他们才结婚—个多月,乔洇还做不到那么坦然在温苏河面前宽衣解带。
平时温存,都是温苏河帮她脱衣服。
他还热衷撕衣服,撕她的小裤裤。
怪不得刚刚抓那么—大把小裤裤放进行李箱。
心机bOy!
害羞的乖宝,低着头怯怯软软抓着裙子,耳尖泛红,可爱爆了。
温苏河面上不显山露水,心里早就化成老婆脑。
看老婆哪哪哪都可爱。
“在老公面前不需要那么害羞的,乖宝全身老公都仔细看过了。”
乔洇听着被加重“仔细”两个字,耳朵更红。
斯文败类的流氓!
“我脱光了换衣服,你能忍住什么都不做吗?”乔洇对温苏河的克制力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