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泽无奈。
“这次是没事,但你这样遇到事不告诉就不对。”他手臂伸进她羽绒服里,顺着她花枝般的脊骨往下,直到椎尾。
再往下,她痛哼一声。
软软趴在他肩上,许晚不时小声哼哼。
眼尾渐渐潮红,身子溺成一滩水。
“知道错在哪儿了?”
她细碎出声:“知,知道”
“嗯,”他循循善诱,“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找我,嗯?”
“嗯”
许晚终于“哄”好了季承泽。
重新坐在副驾上,她怀里抱着车里自己的专属小猪抱枕,脸有些红。
片刻,她侧头。
看见他那双握在方向盘上清洗冷白的手,耳根滚烫。
看起来这么高傲不染世俗的手,怎么就能做那样的事呢
最要命的事,竟然还做得那么好
想着想着,许晚都觉得自己快变成女色鬼了。
她扭回头,将脸埋在抱枕里。
刚刚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她心脏承受不住。
但当许晚回到家,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想法太天真。
主卧里,她被欺负得抽抽嗒嗒。
他还不肯关灯,大掌掌控着细白的腰肢,定定看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他劲瘦的腰身渐渐模糊,许晚快没意识了。
偏偏他不让她休息。
“以后第一时间找谁?”
“你”
“我是谁?”
“季,季承泽”
“是谁?”
“老,老公”
“嗯,”他满意,俯在她耳边,咬咬玉润的耳垂,声音暗哑却也不容置疑,“遇到事就告诉我,老公帮你搞定一切。”
她抽抽嗒嗒,实在受不住,搂着他脖子,娇娇求饶。
季承泽最后还是放了她一马。
洗了澡,他将她重新放回床上。
亲亲她眼角。
“晚安,老婆。”
她拉过被子,小声控诉:“你真的很恶劣”
他低笑。
“这还不算。”
“下次就不管你痛不痛了,撒娇也不放过。”
年二十九
一月的帝都,常常飘着雪,温度越来越低。
街上倒是越来越热闹,树上挂着灯笼,一片张灯结彩。
要过年了。
季氏的员工也在加紧完成自己手上的工作,等着过一个红红火火的年。
腊月二十九,除夕夜前一天,下午五点一到,大家纷纷欢呼着收拾自己东西。
“放假了放假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明年见啊!”
“说什么明年,不就是七天之后嘛!搞得放很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