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整理好之后北堂念又回到房子外面,到了现在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了。
想着她又去厨房选了一些新鲜食材,刚要回云水居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念念,我终于找到你了。”温云华看着女儿有些委屈,扶摇的那些坏人竟然都不告诉他女儿住在哪里,他找了一天一夜现在才找到女儿。
“有什么事吗?”北堂念急着回去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念念,爹爹好想你……”温云华想解释自己不是不想找她,可是她找不到她们,可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圣剑宗掌门是吧?请你自重!我爹爹姓北堂,我也只有一个爹爹,请你让让!”北堂念特别反感这种自来熟的人说着就要离开。
“念念别走!你跟爹爹回圣剑宗吧!圣剑宗比扶摇还好还大,爹爹有很多钱,爹爹把掌门的位置给你好不好?”温云华知道她不想听于是连忙换了个说法。
“谢谢!但是我不需要!你再拦着我我要喊非礼了。”北堂念面无表情的看着着他。
“念念……”看着她面色冰冷的样子温云华心中一窒:“你在恨我?”
“并没有,因为没必要。”见他好像听不懂人话北堂念直接让沈柠使用隐身之力离开,可是没想到这混蛋竟然好像能看到她一样自己跑到哪里他都能跟着!
“你还有完没完了!”被跟着绕了半个扶摇的北堂念也直接现身气急败坏的看着他。
“念念,你的狐狸实力太低了,根本保护不了你,爹爹那有一只青罡雷虎,爹爹送给你好不好?”温云华看着女儿急的跳脚的样子心里欢喜但是不敢表现出来。
见他真的听不懂人话北堂念也没有再说话的欲望,正好现自己来到了二师伯青鱼山于是连忙扯开嗓子大喊:“二师伯!二师伯救命啊!”
“念念别喊!爹爹没有要害你!”温云华见女儿大喊救命也是急了。
北堂念此时只想拜托他于是一边往山上跑一边继续喊:“二师伯!余白师姐陌央师姐澜沧师兄救命啊!”
“念念!爹爹没有要害你你别害怕!”温云华跟在后面,只是女儿怎么这么会跑跑的这么快?
“温掌门你这是在做什么?”羲和听到动静出来查看就看到小丫头都快跑岔气了连忙拦住他。
“阿念!你没事吧?他欺负你了是不是?”穆澜沧几人也连忙出来把气喘吁吁的师妹围在中间保护。
“听不懂人话,好可怕的!”北堂念摇摇头喘着气,几人闻言也有些同情的看着她,确实,这温掌门本来就是个疯子啊!
“你让开!我要和我女儿说话!”温云华想推开他可是对方却纹丝不动。
“这里没有你的女儿,温掌门请自重。”说着羲和微微转头:“念儿,你先回去。”
“谢谢二师伯!丫头先走了!”说完北堂念对着师兄师姐们摆摆手直接御剑离开,还是特意往反方向走的。
“念念!”温云华看着她的背影脸色一变想要追上去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臂:“你放开老子!”
羲和露出礼貌的微笑:“来者是客,温掌门大驾光临我等自该好好招待,余白,去沏茶。”
“神经病吧!谁要喝你的茶!老子要去找我女儿!你撒手!”温云华甩了两次,可是竟然没甩开他顿时恼羞成怒要动手。
羲和与他都是大乘初期,自然不会落了下风。
“这茶还泡不泡了?”看着两人动起手来余白犹豫着问道。
“泡吧!省的这疯……这掌门有空就去纠缠阿念!”沈陌央看了一眼不相上下的两人说道。
听到温云华那厮竟然又去纠缠女儿北堂均也怒了,不过听到二师兄已经把人拦住也放心了。
这边北堂念急匆匆跑回云水居之后直接冲进了师尊的房间,打坐调息的孟晚棠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也眉头一皱:“何事?”
“师尊师尊,圣剑宗那个掌门要来了,布置个结界吧!太可怕了!”北堂念走过去坐在床边心有余悸的说道。
见状孟晚棠知道她肯定是被纠缠了一番眉头一皱在云水居范围内升起了一道隔绝结界,随后起身出门在云水居四处布置了符咒为阵眼,若是不熟悉的人,便是大师兄和三师姐都找不到这里了。
“这下安全了。”北堂念看着这无形的屏障也松了口气。
孟晚棠没有理她转身回了房间,后者摸了摸鼻子然后默默去了厨房。
“主人,刚才那个人太坏了!真讨厌!”白狐也从她丹田出来控诉道,它知道它还很弱,可是那个坏人竟然想让主人换了自己!
幸好主人不愿意认他!
“吓坏了吧?去休息吧。”北堂念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道。
白狐摇摇头伏在她腿边。
北堂念看着灶台里跳动的火焰心里也叹了口气,她不是原主,不懂她会如何选择,可是她绝对不会认的。
如果那温掌门真的有心,原主母亲为什么会被一群山野村夫欺负?到死原主也是因为是个没爹的野种在被人欺负打骂。
那些半大的男孩学着他们父亲对待原主母亲的样子,去欺负原主,原主母亲找来也被一群半大小子折辱,是那条狼妖结束了这一切。
所以不管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苦衷,要命的不得已,都跟她没有关系。
那些人当场就死了,她也乐得不用帮原主复仇,至于原主亲爹……惹不起躲总行了吧!
想着她烦躁的踹了灶台一脚。
“你若不喜,不认便是,何须如此。”孟晚棠淡淡开口。
“师尊……”北堂念转身就看到她站在自己身后,她压下嘴角默默伸手抱住她的腰,孟晚棠身体一僵,还没等她有动作就听到她委屈的说道:
“就是很烦,方才交好的厨娘告诉我,他昨天就在整个宗门到处闹了,宗门被他闹的鸡飞狗跳的。”
白狐也点点头,还想让主人换了自己!太讨厌了!
“过几日试练结束,他就会离开了。”孟晚棠低头看着她最终还是没有把她推开。
“就怕到时候甩都甩不掉,师尊,并非弟子冷心冷情,于我而言,从来没有奢望过他,是以自然也不会恨他,有的也只是因为那个可怜的母亲而感到不值。”说着北堂念垂下眼帘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