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同意,她要逃,可她能逃到哪里去呢?
半夜出逃,掉进了村里人用来捕猎的陷阱中被抓了回去。
因为害怕她再次逃跑,便连夜将她送进了山里,一路上的颠簸,让本就伤的不轻的原主在半路就咽了气。
而她却莫名其妙的穿了过来,占据了这具弱不禁风的身体。
看着眼前的土灶台,洛云初淡淡的笑开,前世,自己在刀尖上舔血了一辈子,如今。。。。。。
这身份还不错。
而且,她不仅自己过来了,前世自己辛辛苦苦打造的基地,也跟过来了。
也就是说,她往后的生活,想怎么活便能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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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初进了厨房,雨泽搀扶着祁时聿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主子,属下是不是做错了?”
祁时聿望向厨房,偶尔能从门窗见到那抹忙碌的身影。
“错?”
雨泽点头:“是啊,属下本想找个丫头照顾主子,可是……”
说着雨泽也将目光瞥向厨房。
这丫头这么暴力,自家主子这身子,可经不住她一脚的啊。
“主子,您说她是不是……”雨泽突然想到什么,猛地转头看向祁时聿,却被他打断。
“不是,她没有内力。”
任何一方势力,都不会派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来对付他。
对付他,那些人从来是无所不用其极,有多少势力,便会放出多少,只要能除了他。
雨泽想想,确实。
昨天这暴力的丫头昏迷时,他分明探过,没有内力,看着还弱不禁风的。
而且她本就出生在这个村子,难不成那些人还能在十几年前放个婴儿来不成?
思及此,雨泽也将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开,进入正题:“主子,这次寻药恐怕不会顺利,不如让风玄出来吧。”
这次去南疆,路程就得两三个月,加上那群四处给主子找不痛快的人,他恐怕大半年都回不来。
主子一个人洗漱都不方便,他如何能放心?
祁时聿点了点头,“找个身份。”
“好。”雨泽颔。
“主子,我扶您去躺着吧。”见祁时聿脸色越苍白,雨泽忙道。
祁时聿点头,他确实很难受,内伤经年已久,无时无刻不在绞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体内的毒,每时每刻都在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早已时日无多,可他还不能死,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撑下去!
半个时辰后,洛云初端了三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
现院中没人,便将面条放在石桌上,来到兄弟俩的房门口。
“咚咚咚。”
吱呀一声,雨泽拉开了房门,面色不是很好:“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