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已身处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房间不算太大,大概只有十多平方。
灵儿就躺在我旁边,她身上盖着被子,依旧昏迷着。
听到灵儿平稳的呼吸声,我放下心来。
身体还是很虚弱,没什么力气,连我想起身都做不到。
看到床头旁边的柜子上放了一杯水,我努力的伸出手,想去拿那个玻璃杯。
“砰”
玻璃杯被我弄到地上摔碎发出声音。
几秒后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哦,上帝,你总算醒了。”
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大概五十来岁的白人,说的是英语,大概一米八几,看上去很强壮。
“你是口渴了吗?”
进来那人看着地上已经破碎的水杯问道。
一边问一边重新给我倒了一杯水。
那人把我扶坐了起来,将水杯递到我嘴边给我喂水。
我喝了小半杯水后,那人继续说道。
“你现在还太虚弱,不能喝太多。”
“你能听得懂我说什么吗?”
“日本人?韩国人?还是华夏人?”
我只记得昏迷前我看到了船,现在看来,我和灵儿应该是被救了。
“谢谢,我是华夏人。”
“感谢上帝,你能听得懂英语,你现在还太虚弱,我去为你准备点食物,等你身体好一点再说。”
那人说完将我身体靠在床上,然后就出去了。
到了门口处,那人好像突然记起什么,然后回头跟我说道。
“对了,我叫巴斯,他们都叫我老巴斯,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
老巴斯说完就出去为我准备食物去了。
吃过老巴斯为我准备食物以后,又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我现在身体虽然还是很虚弱,但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
本来我想出去走走的,但看着还在昏迷的灵儿,我还是想先等灵儿醒来后再说。
灵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凡哥?我们是死了吗?”
我伸手把灵儿额头上的毛巾拿开,摸了摸灵儿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不少,不像几个小时前那么烫了。
这让我放心不少,我给灵儿倒了杯水,然后把她扶坐起来给她喂水。
“灵儿,我们命大,被渔船救了,我跟老巴斯说的是,我们乘坐的船在海里翻了,他要问起来的话你就这样说。”
“对了,老巴斯就是救我们的人,一个加拿大的渔民。”
又过了三天。
经过这三天的休养,我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我跟灵儿身体本来就没什么问题,只是一直生活在底舱,外加严重缺少食物和水才那么虚弱的。
老巴斯的渔船并不算太大,渔船上除了老巴斯以外,还有四个渔民。
这天早上,我在夹板上打着军体拳,灵儿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她身体也恢复差不多了,只是这几天她都没什么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一个人看着海面发呆。
灵儿好像在做某种决定,但好像她还没下定决心,有几次她想跟我说,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不说,我也不问。
但在我看来,以她这个年纪,她想跟我说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个情字。
对于我而言,现在这个状况,我目前还没想这么多。
灵儿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妹妹一样。
在那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下,灵儿像是我的一个精神支柱和活下去的动力。
到了加拿大之后,我们就会分开,之后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都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