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是权律深亲手帮虞藻换上的,不过,因为虞藻并不老实,在被窝里滚来滚去,扣子散开了一颗。
本就宽松的领口朝一侧敞开,露出大片雪白无暇的肌肤,在强光的照射下,他的肌肤如果冻般通透莹润,又像QQ糖一般,看起来弹性极佳。
虞藻竖着眉毛,又开始脾气了:“权律深你干什么……啊呜”
他睁大眼睛,睫毛根部登时濡湿了。
权律深居然咬他?
睫毛剧烈地抖了抖,虞藻又羞又恼,简直要气糊涂了。
他就不该选权律深,他想起权律深幽闭恐惧症作时,不住地抱着他蹭,像刚刚出生、需要母亲喂奶的小宝宝……可他又不是权律深的妈妈
虞藻的脾气作,胆量随着吃饱变大了,他绷着小脸,很使劲地揪着权律深的头,想把这颗乱咬人的脑袋推开。
却怎么都推不开。
反倒是他差点急哭了,出委屈巴巴的呜咽。
情急之下,虞藻不小心甩了权律深一耳光。虽不重,但足够刺激权律深,也让权律深咬得更重了。
淡淡的浅粉色,逐渐变成诱人的嫣红。周围像沾了水的墨迹一般,晕开一圈。
权律深头脑是真的有些不清楚了,但他又很清醒。
虞藻真的养不熟。
对他好了,虞藻就给出好脸色,一旦不合心意,又一脚把人踢开,过往的那些好也忘得干净。
无情。
但权律深又克制不住地想,反正他有的是钱,而且虞藻的那些小心愿,他并不是不能满足。
花点小钱就能让虞藻开心,何乐而不为?他也很喜欢看到虞藻高兴的样子。
只要他一直有钱,虞藻就能一直高兴。
替换一下概念,虞藻喜欢他送的礼物,不就是喜欢他吗?
想到这里,权律深的心情总算好转。待他缓缓抬起头,分开薄唇吐了一口气,虞藻总算重获自由。
虞藻的皮肤白净通透,故而稍微有点色彩,都会变得十分明显。这也是为何他平时做贼心虚时都特别明显,他一有情绪就会上脸,根本藏不住心事。
他一脸控诉地看着权律深。
虞藻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咬人。
他躲了半天,都没躲过去,反而把脸蛋弄得很红。当下,嫣红的、仿佛草莓果冻的皮肤,随着他的啜泣,以及轻微受凉的哆嗦,在空中极有弹性地抖了抖,可见突然被咬的他,有多么无助与委屈。
这不是权律深第一次咬他了。
虞藻有点来火,上次就算了,因为权律深的幽闭恐惧症作,那这次怎么说?
o926好奇:【很痛吗?】
虞藻吸了吸鼻子,很老实地回答:“不痛,但是有点痒……他是不是属狗的啊为什么那么喜欢咬人,还嘬嘬嘬的。”
他不理解。
灯光下,皮肤闪烁亮晶晶的光芒。
只不过,在权律深眼里很可惜。
左右明显大小不对称,因为右方没少被重点照顾。
瞧着虞藻泪眼汪汪、又有点小迷糊的粉白脸蛋,权律深喉结微动,低下头,慢吻过虞藻眼尾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