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樱乖巧的点点头:“所以我都哄着叔叔了,叔叔不能生气了。”
“想怎么哄?”祁鹤荀的情绪好像好了几分。
池樱低头,很安静,但说话也显得很乖巧:“今天是叔叔的生日,我跳舞给叔叔看好不好?”
从十二岁开始,池樱每年都会在祁鹤荀生日这天跳舞。
所以在池樱看来,祁鹤荀不会拒绝。
祁鹤荀没当即回答池樱,就只是很安静的看着池樱。
黑色宾利刚好停靠在丽岛公寓的楼下,司机和徐诚已经下了车,在一旁恭敬的站着,不敢上前打扰。
徐诚不断的低头看着腕表,祁鹤荀已经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了。
想着等下徐家和祁家都找不到祁鹤荀,冲着自己来的时候,徐诚都头疼的要命。
但徐诚看着车子的方向,他更是头疼。
说不上为什么,徐诚总觉得,祁鹤荀对池樱的态度,有些暧昧。
而这样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有些事,若是捅破这张纸,那就是牵一发动全身。
那些盯着祁鹤荀的人,能在顷刻之间,就把祁鹤荀给撕碎。
徐诚想着,沉沉的叹气。
而车内——
池樱说完,见祁鹤荀沉默,她又变得不淡定了。
她在揣测祁鹤荀现在的想法。
就在池樱绷不住的时候,祁鹤荀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捏住了池樱的下巴。
池樱的神经紧绷了一下,一个长辈对晚辈用这样的动作,太诡异也太暧昧了。
池樱更是猜不透,她的心跳很快。
“我的池樱,不是今晚已经跳舞给别人看了?”祁鹤荀不咸不淡的问着。
在这样的话语里,祁鹤荀的力道也渐渐收紧。
池樱疼的要命,但还是拼命和祁鹤荀解释:“叔叔,今晚是顶替受伤的同学,所以才会跳芭蕾舞的,不然今晚我不会去跳舞。”
祁鹤荀无动于衷。
池樱吞了下口水:“但是我还是给叔叔准备了新的舞蹈,只给叔叔一个人看。”
软软的口吻,是在哄着祁鹤荀。
祁鹤荀就这么看着池樱,耳边却抓住了池樱话里的重点。
【只给叔叔一个人看。】
这种话语,好似羽毛轻轻拂过祁鹤荀的心头。
是一种暧昧和蛊惑,活脱脱的被池樱勾引了。
少女的红唇在他的面前一张一合,甚至有瞬间的冲动。
祁鹤荀想把池樱狠狠的压在身下,看着她求饶哭泣。
这种狠戾而乖张的想法冲入祁鹤荀的脑海,他的手心渐渐攥成拳头。
但在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
“叔叔?”池樱局促的又叫了声。
她红着眼眶指着祁鹤荀的手:“你捏的我很疼。”
这一次,祁鹤荀松开池樱,而后他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池樱看着祁鹤荀离开的身影,也变得莫名,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把祁鹤荀给得罪了。
但是现在,池樱知道,反正自己是从头到尾把这人得罪透了。
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池樱深呼吸,也没逃跑,安静的跟着祁鹤荀下了车,朝着丽岛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