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無需再忍,舒檸秒回。
檸檬大俠:[細狗有什麼值得念念不忘的,你能吃巧克力嗎?]
對面沒再發消息,戰鬥力一如既往很弱。
舒檸大獲全勝,剛躺好準備睡個回籠覺,程祈年突然打來一個語音電話。
舒檸手指放在接聽鍵上,遲遲沒有落下。
她倏地想起最後一次聽見程祈年聲音的情景,也是他打給她,在他們分手一年後的某個傍晚。
那天她得了研究生十佳歌手第四名,頒完獎後她就回到了後台,台上還在持續為冠亞季軍頒獎。
程祈年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
程祈年的聲音永遠是溫和中帶著吊兒郎當,但那天他聲音很嘶啞,所以舒檸記得很清楚。
他說:「舒檸,我很想你,我們可不可以——」
那頭一陣忙音,程祈年沒頭沒尾地掛了電話。
舒檸沒能聽到很期待的後半句,她的心被輕輕托起,又急下墜。
觀眾席突然傳來能掀翻房頂的起鬨聲,她攥著手機等著他再打來,卻被兩個女孩子簇擁著拉上了舞台。
程祈年再也沒有打來過。
不知道他現在聲音會是什麼樣的。
舒檸猶豫地點了接聽。
「舒檸。」他頓了頓,輕微的呼吸聲讓舒檸心跳暫停了一秒,陌生的情緒盈滿她的胸腔。
程祈年和以前一樣沒頭沒尾地問了句:「所以你還喜歡松露巧克力嗎?」
簡直莫名其妙。
「喜歡又怎樣?」舒檸回答完後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終於報了細狗掛電話之仇,舒檸把電話扔在一邊,卻輾轉反側也睡不著。
程祈年停頓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他周圍有機械女聲,就是聽不懂德語,不知道在講什麼。
不對,還想這個過去式幹什麼!舒檸警告自己,然後翻身用被子蒙住頭,企圖再夢他十個帥哥。
所以這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視頻又是誰拍的?
警告失敗,舒檸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開始翻消息框,尋找可疑人物。
突然她注意到本科寢室群有不起眼的紅點。
以前有一次大家在上課時間狂聊,舒檸就點了屏蔽,之後也忘了取消。
看時間昨天下午群里就開始熱鬧,她忙著給一個拉傷的白領做評估,沒看到群里的動靜。
她點進群,發現大家整整齊齊排著隊形艾特她,繼續向上劃了好幾頁,總算找到了罪魁禍。
是她的上鋪兼死黨秦栗。
秦栗(搞學術黑化版):[a所有人想看檸檬頭社死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