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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所以我获得了次年国赛的入场券。

省赛之后我发了朋友圈,安其姝给我点了赞。

通常大赛结束后会有两个月左右的休整期,这段时间我基本把自己的空闲时间都用在射箭上了。

弦音射箭俱乐部成了我休闲娱乐的首选地。

这段时间里我和孙青也熟了起来,她很大方地向我介绍了自己的女朋友何雪——竟然就是安其姝第一次带我去弦音俱乐部时,在15米区射箭的那个人。

我记得她的弓,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紫色金属弓,配上她腰包里紫黑色箭尾的金属箭,整个人看起来像动漫里走出来的人似的。

孙青与何雪就是在这家射箭俱乐部认识的,后来觉得投缘便走到了一起。

后来我才知道射箭馆和酒吧一样,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各种社会阶层、社会角色的人都会来这儿,也包括很多lgbt群体,这在射箭馆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

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些,我只是来练射箭的。

孙青告诉我,安其姝交代过,她最近很忙没时间来馆里,如果我去射箭馆的话,她的金属弓可以随时借给我用,不用特地跟她打招呼。

只有真正去射箭的人才会明白这是什么样的信任。

因为每个人对自己的弓都是有情感的,除了因为弓本身价格昂贵以外,还因为每个弓手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才能与一把新的弓磨合,而中途借给别人,等弓还回来了就又得重新调瞄准器和箭台。

孙青将安其姝的金属弓拿给我看——那是一把通体乌黑的反曲弓,哑光处理过的漆面将四周所有的光线尽数吸收,乌沉沉地,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我后来还是选择用馆里公用的木弓,因为我相信“善射者不择弓”这句话。

后来我能用木弓在10米道40靶打出一组12支箭满环的成绩,成为了射箭俱乐部群里那段时间被热议的对象。

我打出120环的那天正好是5月20号,我觉得很巧妙,心里也不自觉的想起许久未见的安学姐。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我把那块120环的箭靶和俱乐部奖励的“会心一击”勋章拍照发给她看,大概是想获得一句表扬吧。

果然,她很善解人意地回复了一个“很棒”的表情包,礼貌而体贴,仅此而已。

但我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地。

明明我已经在几乎所有力所能及的领域向她靠近了,可为什么还是那么远?

我开始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

有时是回到自己告白那天腕上,但告白的话变成了责备的话,我质问她为什么不回应我的喜欢,为什么不明确地答应或者拒绝我。

有时是梦见昏黄路灯下那对朦胧的身影,但不是在接吻,而是同时举起弓,朝对方心口射出一箭,两人的胸膛被同时贯穿。

有时是她在健身房撸铁,配重片一片又一片地往上加,直到自己的肌肉再也无法负荷,肌腱从连接点处纷纷断开,像皮筋一样缩向两头。

频繁地从乱梦中惊醒之后,我开始失眠了。

选科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没有安其姝陪伴的日子里。

转眼又到一年年关,商场里又开始循环播放《好运来》,校外的室内球馆和弦音射箭馆也纷纷挂出了年假闭门的通知。

学校考试月的安排愈发紧锣密鼓了起来,最变态的时候,头天晚上刚考完法医学,第二天早上又要考肿瘤学,两门考试相距仅仅13小时,合着就给了我们吃饭睡觉的时间。

在考试月失眠并不是什么坏事,反正高低都睡不着,不如起来刷题,复习困了再上床睡觉,或者干脆通宵看书也没什么大不了。

复习运动系统疾病的时候,我终于找到理由跟她发消息了,我说:“安学姐,请问有骨科的复习资料吗?要考试了,求求。”

她很快就发过来一个网盘链接,点开里面是整理地非常整齐的课程ppt、历年考点总结、名词解释和简答题题库汇总。

我道了谢,想了想,又没忍住补充了一句:“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对话框中的“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几秒,才弹出她的回复:“抱歉,今天科里收了个高坠脊柱创伤的病人,急诊手术大概率要做到通宵。”

我又感受到了失落,但这种微妙的感情,被夹杂在重如泰山的学业压力之中,貌似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直到一月中旬考试月结束,我才终于将她约了出来。

冬天的江滩是没什么人的,旅游也不是旺季,来来往往的游轮也变得懒散,透着一股混吃等过年的气息。

晚上夜幕才刚降临,两岸就亮起了灯火,灯光又倒映在江水中,制造出一种千里流灯夜河的画面感。

江风略微有点冷,我抬手帮安其姝紧了紧她的围巾,将她冻红的下巴尖护起来。指尖无意中擦过她的侧脸,我注意到她的眼下有些青黑。

“最近很忙吗?黑眼圈都长出来了。”

“嗯,寒假来做脊柱侧弯矫正术的小孩子很多,最近基本上每天加班。”

“那你还抽空跟我出来散步?”

“今天恰好有空另外也庆祝一下你活过了本学期的考试月。”

她深褐色的眸子在夜色下很好看,像盈着一捧星火,眼角处微弯,总是透着一抹笑意。

这些时日来萦绕在我心头的阴云顿时就散去不少,我突然觉得,哪怕我和她之间就这样相处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我们都还有好几年才能毕业,至少在那之前我都可以经常见到她,以学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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