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我…我是去了…”
那次被六娘用琴弦将自己缠成一个巨茧的事,青狐没有跟狐魔谈起过,她是怎么知道那时是六娘关的她?青狐也有狐魔一些性格,十分要强,如果被她知道一个被她魔鬼训练了几百年的小狐还是被欺负得快死了的话,她会怎么想?肯定很失望,而这些年狐魔已经为她的事操劳了很久,青狐最不想的就是让狐魔继续为她担忧。
青狐的支支吾吾让狐魔更加怀疑她,眯着眼看她那躲躲闪闪的神情,低吼着:“看着我说!”
青狐吓得身子一震,狐魔的眼神更加犀利:“你是不是在我不在这而的时候跟他们说你的身份,是不是你在暗中帮助他们?即墨是不是你放出来的?说!”
狐魔揪住她的衣领,手上变出一把短剑,抵着青狐脖子上的肉,凉意立刻在脖子上传开,刺激着她的恐惧。她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狐魔,立刻紧张了,却还是不敢把那件事说出来。狐魔冷笑:“不说?那就是默认了!”
“没有!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个人!”青狐立刻否认。
“那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不是你做的?除了你,就没人知道那个地方,他们是怎么找到的?”狐魔手上的短剑又直逼着青狐,青狐仰着头,都能感觉到脖子上已经有了痛觉。
青狐倔强地抿唇,证据,她真的没有什么能够证明她清白的证据,在心底思量
着,开口道:“我的确没有什么能够证明我没有的,但是我可以证明我对大人的衷心!”
“当真?”
“大人说一件事来,青狐保证能办到!”青狐举起三根手指在脑门边,无比坚定。
狐魔的嘴角上扬,往外看了一眼,把短剑收好,又回头看她:“既然这样,那你就做三件事,第一,去到西和的房间找一个蓝色的瓶子,我今天晚上就要,你要继续假扮魔姥,他们救走了魔姥姥,可能就会来质问你,要做什么就不用我替行了吧?还有,其余的两件,等你把药瓶给我了再告诉你。”
说罢,狐魔便慌慌张张地跑到门后,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只看了一眼,狐魔的手便放在了门缝上:“就这样,我先出去,如果今晚不见你拿给我的话,不管怎样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狐魔拉开门,回头只瞄了她一眼,便从廊道的方向跑走。青狐隔空把门给关上,已经没了装睡的兴致,坐在床上好久,刚刚狐魔把短剑架到她脖子上的画面一遍遍地在脑海里掠过,最后定格在了她那凶狠的脸上。青狐疲惫地闭上了眼,狐魔的凶狠目光不禁让她毛骨悚然。
她从来就没这么看过自己,一直都是把自己当做亲孩子那样对待,有说有笑的,那种眼神和凌厉的模样只有在和别人争斗抢食的时候才见过,但不是对着她。许是在这样温柔的狐魔下过日子久了,至今青狐
都还有些怕。
她狐魔都能为了利益来威胁青狐了,谁能保证青狐拿不到蓝瓶之后狐魔不会把她杀了?
-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花狐是应了西和的请求来的,然而这出戏比她想象中的复杂,魔姥姥都说了她和西和是不可能的,尽管是戏,花狐对此依旧耿耿于怀。既然这样,还有演戏的必要了吗?
“还没达到我的要求就想走?看来你也是不想去见那只长尾狸了。”西和搬出花狐的弱处,三言两语就让花狐再次断了离开的想法。
花狐冷笑着:“西和大人,我能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这里…”
“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演戏,这些都不是你要关心的,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演戏。”西和被问得有些烦躁了,也没有继续留下来,当他正要出去时,西和又回头。
花狐苦着脸坐着,配合演戏这没什么,但让花狐每天都要去面对魔姥姥那副嘴脸,她真的很难做到。
“好好休息吧,姥姥有早起的习惯,为了不娶另一个人,你一定要把魔姥姥的心意回转。”说罢,西和头也不回地把门关上,走了。
“哼!”花狐暴躁地冲西和的背影大喊,“如果不是为了小狸,我才不愿意跟你演戏呢!”
吼完了,花狐果真是舒坦了许多,房间里突然安静了许多。花狐静下来,像一个瘪了气的球一样,自言自语起来:“我刚刚那样是
不是太暴躁了点…谁让我不问清楚了再来呢…”